然她絞盡腦汁都沒想到第二人選，但她不想欠他太多！
“其它辦法？”男人唇角微勾，“一個涉嫌販毒的人，你覺得，會有誰願意去沾惹？”
程佳恩點頭，這一點她很清楚，否則她也不會按照程振海所指，來找顧少霆幫忙。
“算了，就當我沒說過吧！”程佳恩站起來便要走，心裡雖然有些失落，卻並沒怪他的意思。
畢竟，這種事情誰都不願意去碰。
更何況當初還是他幫自己把程佳凝送進了監獄，現在卻又要讓他把那個女人救出來，這種打自己臉的事情，自己做也就算了，沒必要拉著他。
“我可以救她！”
就在程佳恩轉身之際，身後傳來男人低沉的男人，“但你所給的條件，我不太滿意。”
程佳恩轉頭看他，失落的臉上掛著一絲驚詫，卻在下一秒，很理智的問道，“你的條件是什麼？”
“三年之內，你所有的一切全都歸我！不管是身體，還是心理，甚至是金錢！”顧少霆說完，挑釁的望著她，“敢嗎？”
程佳恩怔了一下，這個條件看起來簡單，實則卻比她剛剛說出來的那一大堆還要恐怖。
雖然她急於還程振海的養育之恩，卻也不想因此而將自己徹底葬送。
正在程佳恩猶豫之際，她的手機響了起來，是程振海的電話。
“佳恩，那件事情怎麼樣了？凝凝怎麼還沒回來？你到底是怎麼辦事的？你怎麼……”
程佳恩砰的一聲掛了電話，多一個字都聽不下去了。
兩秒鐘的平靜之後，她抬頭看向顧少霆，“我答應你！”
不就是三年嗎？
不就是失去自我嗎？
相比做程家的傀儡，跟那些人打交待，她寧可用三年的時間，來換自己一生的解脫。
哪怕成為顧少霆的傀儡，哪怕變成一個行屍走肉，她也不要再跟那些人有任何的關係，若有可能，她甚至想要將自己身體裡所屬程家的血，全都換掉，徹底的跟他們分開，一絲一毫的牽連都不要有。
男人看著她如此決絕的態度，雖然心疼卻一有平靜的道，“不後悔？”
“不後悔！”程佳恩目光異常的堅決。
“很好！”顧少霆舉起酒杯，將裡面的紅酒一飲而盡。
第二天，中午的陽光正曬。
緝毒中心的大門緩緩的開啟一條縫。
程佳凝有些膽怯的從裡面走了出來，黑色的頭髮有些雜亂的帖在臉上，整個人看起來憔悴不堪。
早已站在門外等候多時的蔣曉婷見狀，飛也似的衝了過去，一把將女兒抱在了懷裡，瞬間哭成了淚人。
“凝凝，我的好凝凝，你終於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