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了……」
邵梨咬著下唇,恨不得衝上去將這個男人撕碎了,可舒晚現在神志不清,除了他誰都不願靠近,她只能站在一邊幹著急。
許久之後,邵梨再也看不下去。
她拿起包大步朝門口而去,頭也不回地說道:「易辭洲,這是你自己造的孽,如果你現在把她送去香港,我保證她會瘋得更加厲害。」
她是個暴脾氣,剛一說完,不等任何人反應,「砰」地一聲就摔門離開。
舒晚愣神看著邵梨離開,復又抬頭凝視著易辭洲,默了許久,忽然道:「辭洲,我們是不是明天結婚了?」
易辭洲本想敷衍,但此時此刻,她心裡眼裡全是他,他實在不想再讓她傷心難過,於是他親吻她的額頭,說道:「結婚,明天就結,我娶你,用生命去愛你一生。」
誓言與否,只有當事人才知道。
易辭洲知道,
舒晚也知道,
只是上帝不知道。
人是對的,愛也是對的,只是時間錯了,他們從未真正相愛過,只是各自愛的階段不一樣。
邵梨從公寓離開後,幾乎是哭著跑了出去。
她屏住呼吸,一口氣跑回了自己的車上,將四個門一鎖,趴在方向盤上大口大口地喘著氣。
天開始淅淅瀝瀝下起了小雨,落在前方的擋風玻璃上,一下子就遮住了模糊不清的視線。
她緊緊攥著方向盤,不等雨刷器啟動,就發動車子,倒車極速離去。
她不是舒晚,但也能感覺到那種壓抑的氣氛從頭頂壓下來。
兩年的冷暴力,三年的抑鬱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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