仗,所以他沒有在這家酒店多做停留,而是當天下午就帶著她從清烏轉到三亞,再從三亞直接坐私人飛機前往新加坡。
而他也沒有閒著,一如既往地,將工作挪到了酒店來。
為了讓兩個人有個完整的過渡期和冷靜期,易辭洲並沒有和她同住,而是給她單獨安排了一間房。
似是怕她又翻窗戶跑了,他特意選了一套頂層28樓的套房。
而舒晚,每天都要問一遍舒淶。
付沉答覆她:「太太,您弟弟之前在緬北遭受過腦部重創,現在已經接回來休養了。」
舒晚問道:「那我什麼時候能見他?」
付沉皺了皺眉,為難道:「這個……」
瞧見他窘迫不安的樣子,舒晚眼中的期待漸漸隱去許多,她失神了一瞬,垂眼淡淡道:「易辭洲是想我親自去問他吧?」
付沉不置可否。
舒晚咧嘴嗤笑一聲,譏誚地搖了搖頭,「讓他死了這條心吧,我才不會去求他。」
付沉站在一側,看著她黯然失色的模樣,張了張嘴,欲言又止。
說實話,他也不知道舒淶在哪個醫院養病,更不知道易辭洲現在是個什麼想法。他只知道,舒淶是用來控制舒晚的一枚棋子,也是易辭洲最後的依仗,一旦舒淶出點什麼意外,舒晚不可能再留下來。
他斟酌再三,才猶豫說道:「太太,舒淶是易總親自去緬北找回來的。」
舒晚聞言,竟有些意外。
她抬眼道:「他親自去了緬北?」
付沉道:「是,就在前兩個月,他親自去了一趟緬北,一個村落一個村落地找,一磚一瓦都不放過,還差點被當地武裝誤殺……」
說到這,他認真去看舒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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