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人悚然的事情發生了,那跟斷掉的陰莖,竟然長到了男人的身下,成為了他身體的一部分,完全取代了原本萎縮的東西。
甚至那根陰莖還保留著勃起的狀態,龜頭還在吐著潤滑的黏液。
楊狗兒看見這詭異的一幕,眼睛都不由地直了,他渴望男根的慾望甚至壓過了剛剛割去肉莖的疼痛,往男人身上撲騰去,要把那根屬於他的東西搶奪回來。
他口中嗚咽著些罵人的髒話,眼球一片通紅,男人的臉一會兒是那個割掉他的太監,一會兒又會變成他爹,可楊狗兒整個世界之中只剩下了男人胯下那物什,與男人扭打到了一起。
男人粗糙的臉上、腿上都被楊狗兒抓出幾道血痕,往外冒著血絲,可男人絲毫不怕痛一般,邊打楊狗兒還邊頂著胯發出狂笑,彷彿那根陰莖能夠給予他無盡的能量。
楊狗兒被打的更慘,幾下便被男人揍得吐血,全身動彈不得地倒在了男人的腳邊。他不甘地抬頭,勃起的陰莖就在他的頭頂,澆下一泡熱滾的尿液。
“想不想要你的寶啊~”男人蹲下,陰柔的聲音傳來,那根肉物垂到了楊狗兒的嘴邊。
楊狗兒拼命地點頭,堪堪抬起手便要去抅,男人一把揮開他顫抖的手,捏起他的下巴迫使他張嘴。
男人的力道不算大,楊狗兒的嘴卻被迫張到了一個出奇大的程度,咧開的嘴角像是個快被撐破的套子。
混著泥土與騷味的肉棒塞進了楊狗兒的口中,橫衝直撞地向他的喉管頂去。
嵌住他下巴的力鬆了,牙關霎時咬合,胯下忽然一機靈得疼痛,直覺告訴他那就是被人咬住勃起的肉棒的痛感。
又想到這可是自己的“寶”,他瞬間不敢亂咬,值得任由男人的衝撞,嗓子被頂得生疼,生理性的反胃每每湧上喉口又落下,反覆折磨著他的食道。
這根肉莖頂端彷彿是長了尖刺,楊狗兒的喉嚨鈍刀子割肉似的疼。
忽然,楊狗兒控制不住自己的牙,“咔嚓”一聲,在他口中抽送了陽具被他大力咬斷,男人忽然消失不見,半截硬著的陽具滾進了灰塵之中。
楊狗兒失了脅迫,下意識地將自己口中的半截吐出來,趴跪在了地上乾嘔了幾聲。
脅迫自己的男人消失了,自己的肉棒雖然斷成了兩半但還在,楊狗兒欣喜若狂地爬去撿那兩段雞巴。
“哈哈哈,我的寶啊哈哈!”
可噩夢遠沒有結束,或者說他分不清這裡是夢境還是現實。
就在他拿到自己的陽具瘋瘋癲癲地想要拼接在一起往自己身下按時,那人忽然出現,按住他的後背,將他的頭按到了泥土之中,手中的陽具再一次猝不及防地掉到了地上。
男人扯開了他的褲帶,扇了兩下他屁股,掰著兩瓣擠進一根冰冷的棍子。
楊狗兒慘叫一聲,兩手拼命地前抓著地上的土,想分散後穴的痛苦。
一根嬰兒手臂般粗細的棍子綁在男人的腰間,正對著楊狗兒的菊穴痛頂,棍子是路邊拾得柴火,尖刺木屑幾下便搗得那裡流血不止,撕裂成一個大洞。
楊狗兒被折磨地奄奄一息,自己的“寶兒”就掉在不遠處,他掙扎著扭著身軀,即使挪動一下都是致死般的疼痛,他還是將自己的一半捏在了手中,另一半掉的太遠,任憑他伸長了胳膊也難以勾到。
一股熱流湧進了養狗的身體,
“都射給你,老子的精華全都給你的騷逼,好好含著,給我生個兒子,啊哈哈哈!”男人尖利的聲音變得嬌柔了幾許,像一箇中年婦人。
楊狗兒聽著十分眼熟,偏頭一看,那個男人的身軀竟然頂著自己常年折磨的那老宮女的臉。
他霎時渾身顫慄,眼前“男人”的面孔不斷變換,他的爹、割了他的老太監、那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