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沉益還在為怎麼跟“徐木槿”解釋的時候,徐承深向沉益發動了“攻擊”,他用高價收購了沉益急著出貨的兩家工廠,並且和沉益正在接洽的張家做成了生意,他讓利給張家的錢多,張家自然願意和他合作,沉益差一步就喝張家簽約,導致他前期的策劃與預投都打了水票。
沉益不知道徐承深發什麼瘋,這種有準備的不可能徐木槿上一秒知道了他的背叛,下一秒就能讓徐承深搞出這麼大的動作。他打給徐承深,可對方根本不理睬他,不接電話。
時薇在下午又去了一次醫院,童瑤的唇角有一處咬傷,在她白皙的面板上格外明顯,真是我見猶憐。
“童小姐的身體怎麼樣?”時薇禮節性的問道。
童瑤沒有回答,似乎不想理睬時薇。
“孩子還好嗎?”時薇繼續問。
提及孩子,童瑤才有些反應,她惡狠狠地瞪了一眼時薇:“你裝什麼好人,孩子被打掉了,你又能坐穩沉夫人的位子了!”
時薇也不氣惱,坐在了童瑤的病床邊,心裡暗暗感嘆沉益的無情,下手真夠快的。
“其實你跟阿益的事情我早就有所察覺了,童小姐,我知道你收了我的錢,按我的要求備孕,你一切好像都沒做錯,但是你過於貪心了不是嗎?畢竟,我才是沉夫人。”
“你和沉益的事情我早有察覺,你有你的小心機,你把香水噴在他的衣領上,甚至在他身體上留下吻痕,你還會穿情趣內衣勾引他,乞求他做完留下來陪你,還會冒充他給我發簡訊……你想取我代之,甚至你懷孕都不打算告訴我,而是想要先告訴沉益讓他幫你一起隱瞞。”
聽見時薇說這些話,童瑤有些愧疚但更多的是不甘,她在沉益的灌輸和日常的接觸中以為徐木槿就是個沒有什麼頭腦的大小姐,為了老公可以忍讓一切,加上沉益對她的甜言蜜語和對徐木槿的貶低,她也就理所當然的幻想有朝一日自己成為沉夫人的樣子,她和沉益沒有愛情,成為沉夫人也不過是因為身份。
當然時薇根本不否認“不過你別忘了,我姓徐,你要做沉夫人,可沒那麼容易。”
“現在我不想做沉夫人了,這種男人留給你也無所謂。看在你為我們辛苦過一場的份上,可以提醒你一下,你公寓的房間裡面有一個攝像頭,你和沉益每次做愛的影片都會拍的清清楚楚,如果你想要在他那裡拿到一些賠償或者求沉夫人的位置,一定要拿上那裡面的籌碼哦。”
時薇不確定童瑤會不會拿這東西來威脅沉益得到些好處,提醒她攝像頭的存在,也是告訴她沉益是個變態,早點認清他的真面目早點跑。如果能威脅到沉益拿到童瑤想要的也無所謂,威脅不到也沒關係,她會順勢將那些照片、影片發出去,從輿論上搞垮沉益的事業。
接下來時薇透過七七對於這個世界的監控,找到了一個染了病的外圍女,收買她讓她跟張公子睡覺。那天晚上張公子他們並非沒把那種色眯眯的眼神投向時薇,只是後來那個老男人騷擾了她,沉益幫她解圍之後他們知道了時薇是徐家大小姐,沉益的夫人,並非他們能夠玩弄的,才息了心思,而童瑤則是沉益隨便帶到酒會的助理,沒什麼背景,就算玩了沉益也不可能把他們怎麼樣。
那個外圍女身著一件比較透的白襯衣,前胸的扣子開了叄顆,她穿了一件半包圍式的低胸內衣,站在她的前面即使不需要她低頭彎腰,也能看到她暴露出來的乳肉擠出深深地溝壑。
她推著張公子包間點的酒水往裡面走,臉上畫著淡妝微微彎腰翹臀,一進門便吸引了那幾個公子哥的注意。
“你,給我倒杯酒。”張公子指著外圍女說。外圍女也受過良好培訓,跪在地毯上為他倒酒,然後將酒杯舉高,遞給張公子。
張公子盯著她的乳溝看,連身邊坐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