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毛巾在寒冷的空氣之中冷的快,瀰漫著的白色熱氣幾瞬便成了冷霧,柔詩的身子像是過了電一般,在被窩中打顫發抖,牙關不停地上下碰撞,像一隻受驚的貓兒。
冷汗順著她的鬢角往下淌,淺色發白的薄唇翹起了幹皮,她狼狽可也清麗,柔弱可憐想叫人將她擁入懷中。
時薇瞧著她凍得發白楚楚可憐的臉頰,卻忽然有些懂了那些男人為何喜歡凌虐小百花女主……原來長了屌真可以改變一個人的思想。
她將手伸入到了被子中,握住了柔詩冰涼的手,可手上的溫度只是杯水車薪。
“公主,這樣不行的,請您原諒奴的僭越。”
時薇解去了自己厚重的外袍,只留下貼身的褻衣,掀開被子也躺了進去。
她緊抱住柔詩冰冷的身軀,傳遞著自己的體溫。柔詩的身子冷得像一坨堅冰,只有胸前的乳房軟綿,緊貼著時薇的前胸,而乳珠又受寒而挺立,頂在二人身軀之間。
柔詩也竭力靠近這片熱源,埋在時薇的懷中輕聲抽泣。
“公主,不要再哭了,您不為自己考慮也要為小殿下考慮啊。”
時薇的雙手上下撫摸著柔詩的後背,順著她因哭泣而艱難的喘息。
“我對不起煒兒,嗚……都是我的錯……”被人安慰著,柔詩反倒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崩潰地大哭,不一會兒便哭溼了時薇的半個肩頭。
她絲毫不提自己的苦楚,被貶入冷宮在意的也只是有沒有被冤枉,她最在乎的便是她剩下的小皇子梁煒。
時薇拿著手帕為她拭淚,心中暗暗盤算著。
柔詩哭累了身上也疲倦,窩在時薇的懷中睡著了,半抹淚痕掛在眼角,好不楚楚可憐。
她頸部肌膚細白,時薇輕輕地摸了兩下她的脖子,又替她褪去身上穿著的厚重衣物,免得她睡出一身熱汗又受風著涼。
棉衣之下柔詩只穿了一件洗的發皺的月白色的長袖寢衣,冬日之中女子們都不穿抹胸,她胸前的綿軟像小山丘一般鼓起,兩顆的乳果隔著織錦硬實挺立,略微有些色情。
她伸手撥弄了兩下,乳肉便波盪了幾下,柔詩似有感觸,輕聲哼唧了一聲,一對柳葉眉微皺,不經意間誘惑著他人。
時薇又為她解下腰帶,褶裙散開,褻褲和寢衣卻不是一套,是件白色的薄褲,想來是昨日柔詩著急也無人服侍穿錯了。
白色的褲子透出肉色,腰帶上打的絡子鬆了,裙襬被扯掉裡褲也被扯得歪斜,陰部露出了些許。
隱秘部位的綽約風情透過絹薄的褻褲展露在時薇的眼前,柔詩的肚臍圓潤,一道略黑的腹中線切過肚臍順延至褻褲之中,漫入一片濃密的黑色叢林。
半遮半掩之中女子的酮體更加美而誘惑,時薇的心臟忽然“嘭嘭”亂跳,心底迷戀與熱絡之情難以掩飾。身下也有種陌生的慾望與渴求,她伸手下摸,原本屬於女子私密之處的會陰部,一根粗壯的東西微硬,頂住了褻褲,好不難受。
“嘶~”她的手指撫上了那根不屬於女子的陽物,一陣奇異的酥麻感從巨物頂端刺入她的心間。
剛剛穿來的時候天還黑著,蠟燭昏暗也未能看清胯下的東西到底有多粗長,只覺得胯下墜著什麼,不是很習慣,現在看見柔詩半裸的身子,欲孽橫生,那根陽物便像是充了氣一般脹大,還伴隨著撓心的慾火。
她褪下褻褲瑩白的腿間深粉色的陽物脹大,半挺著掩在濃密的陰毛之中,時薇上下擼動了一下,快感瞬間襲來,差點壓抑不住嘴中的呻吟之聲,她急忙咬住嘴唇,眼見著那根肉物又脹大了一圈。
空虛之意從兩顆卵蛋下鑽入身體的深處,那裡掩藏著一條小縫,正在往外吐著滑膩膩的淫水,幾下便要沾溼床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