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城睡不著,身邊的妻子已經睡熟,時不時地在夢中發出旖旎的哼哼聲。他撫上妻子白皙的臉頰,又有些痛苦地挪開。
吐出一口長息,葉城從床上起身,走到陽臺上吹風。秋日的夜晚涼風裹著冷霜,吹在人的身上冰涼刺骨,可他沒法從奇怪的快感中脫離,身下的雞巴仍舊半硬著,在雜草一片中挺直著。
葉城點了一根菸,夜色中只有他握在手中的猩紅,遠處還時不時地傳來幾聲貓叫,他靠在陽臺的牆上,一隻手握住那根巨龍上下擼動,快感讓他忍不住咬緊含在最終的菸蒂,想象著那是妻子飽滿的乳頭。
——不,是想著別的男人咬著妻子的乳頭,下半身滴著精液的肉棒將妻子肏得汁水橫流,而妻子握著他的陰莖上下擼動。
巨龍脹大,柱身上青筋爆出,葉城嘴裡叼著煙,將蘑菇頭處逸出的前液塗滿柱身,他力氣大,肉棒又脹又隱隱發疼,幾支煙燒都到了棉絮絲,他還沒弄出來。
屋內的時薇翻了個身,布料摩擦的聲音在寂靜的夜裡傳出,葉城垂著碩大的肉棒進屋,翻找出了妻子今天穿過的還沒來得及清洗衣物。
他拿起時薇白天穿過的牛仔褲去了浴室,襯衣易皺,而且她穿的襯衣都是真絲,一般都要拿去外面洗,葉城不敢動。褲子是上好的染色牛仔,布料柔軟,還能嗅見上面留存著淡淡的味道。
葉城捧著褲子聞了幾下,下半身的肉棒更加火熱,他一面厭惡自己卑劣的性慾,又忍不住尋求舒爽。
他翻開褲子的襠部,還未將肉棒伸進去,垂涎欲滴的肉棒吐出的前液就滴在了褲子上。只是藉著燈光,他看到了褲襠處幾片乾涸,將淺色的牛仔布染成了深色。
這幾處汙漬並不相同,有些是深色,像是女人流出的黏液不小心滴了上去,還有些透著黃色,是乾透了的精斑……
葉城的手無意識地抓緊,他心裡暗罵時薇是個“騷貨”,卻掩蓋不住自己的性奮,他隔著褲子抽動自己的肉棒,用沾染著別的男人精液的褲子紓解慾望。
快感攀上巔峰很快,不一會兒葉城便射在了那條牛仔褲上,喘著氣將褲子丟進了裝滿水的盆子中,靠在冰涼的瓷磚上度過自己的賢者時間。
或許是做過了如此變態的事情,葉城盯著自己半軟的肉棒,心中的鬱結竟散了大半。
時薇第二天起來的時候,自己的褲子已經掛在陽臺上晾曬了,身旁的床鋪早已涼透,浴室中傳來沙沙水聲,是葉城晨練過後在洗澡。
身下還黏黏糊糊,昨晚做完她便失去了意識昏昏睡去,葉城將她換到了乾淨的一邊床睡,拿溼紙巾擦過了下身,只是還不是很舒服。
她坐起身來,拉開了外面的窗簾,秋日的陽光更加刺眼,直接照射在他們的床上。
陽臺上掛著她洗好的牛仔褲,葉城的手勁兒很大,牛仔褲沒有脫水,卻一點水珠都不滴,只是被擰出的條條道道,也不知道幹了之後會不會自己消失。
時薇光裸著身子拉開了浴室的大門,入目便是葉城孔武有力的身軀,他背對著時薇,蜜色的肌膚,水流順著他的背溝滑進股溝,背對著人還是能夠看到那根粗長的肉莖。
聽見開門的聲音,葉城轉過身來,那根肉莖隨之擺動,時薇清晰地聽見了自己咽口水的聲音——葉城是她見過的資本最雄厚的男人了。
她走近去抱住葉城,葉城的肌肉厚實,人魚線深刻,兩旁的腹肌塊十分顯眼,陰毛順著他的人魚線上攀,長到了肚臍處,靠在他的懷中除了溫熱,便是緊實的肌肉硬感。
時薇忍不住上手去摸,他胸大肌鼓脹,白皙的手指捏住了他胸前的兩顆深紅色的小肉粒,那兩顆小東西立馬收縮硬了起來,她像是平時男人們玩弄她的乳房那樣,從下往上聚攏推揉這片軟硬適中又有彈性的肌肉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