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薇想起自己在系統商城中所兌換的金手指了,她要和不少於叄個商業老闆睡,獲取他們的精液,葉城、萬澤元和周放叄個人跟經商沒什麼太大關係了,葉城以後會成為著名的建築設計師,那自己為什麼不能利用他的才華讓他自己做個老闆呢,這樣自己既賺了錢又能還了這個狗系統的一份“債”。
林燁以為自己聽錯了,張了下嘴卻沒說出話來。
“你來這兒,不就是為了錢?我不耽誤你繼續在這賺錢。”時薇這話說的直白,她似笑非笑地看著這個還是學生的男人,語氣中帶著明晃晃地調笑。
時薇叼著煙拿起了一件乾淨地睡袍,將自己的身體裹起來,顯得稍微正式一點地對他開口:
“其實說跟著我也不對,我給你一些便利,你給我我想要的……可以說是,合作。”
向家雖然敗落了,但是在某些地方給一個籍籍無名的後輩行個小方便還是可以的,讓他先在體制內快點晉升,打響名頭,趁著經濟形勢一片大好,再給他投資,勸他跳出來自己單幹當老闆。
“你想要什麼?”林燁猶豫著開了口,會所裡開一瓶酒的錢比他一個學生上班叄個月拿的工資還多,自己那個爛賭鬼父親輸光了家當還借了高利貸,撞傷了有點關係的人硬要他家賠償,沒辦法他又去借了高利貸,利滾利的東西如果還不上那些人便拿自己的妹妹和母親做威脅,他在會所裡賣了一年的酒都沒還清,他要出臺,賺幾個月的快錢把債還完,給妹妹治病,然後離開這個爛地方。
他恨這個世界有權者的物慾橫流與醉生夢死,可命運就是這樣,不幸與災難總是伴隨著貧賤到來,不肯放過任何一個苦苦掙扎的人。
“不用擔心,當然是你可以給的。”時薇在他的眼角處親了一下,那雙冷漠的眼睛微微眨動,似乎並沒有相信她說的話。
時薇沒等他回答。
從會所出來,時薇去了自己的服裝店視察,隨著經濟政策的放寬,經濟發展十分迅速,尤其是燕都,五六年的時間已經開了幾十家大商場,向宜川的服裝店是從南方進貨,相當於代理商,開了好幾個分店,生意不錯。
現在的人對於品牌幾乎是沒什麼認知,最流行的就是從港市來的時髦的單品,時薇想如果不做自己的品牌,單靠從沿海進貨,那自己的生意也不會更大了,更何況現在那個姓章的將自己手裡的貨四處賣,她已經失去了這個優勢,何不自己建立一個牌子,自己開廠做設計做產品。
時薇打定主意,從系統智庫那裡下載了幾個好的策略方案,打算開始自己的“創業”之路。
向宜川之前的生意留有一定的存款,她在京圈裡也算是有人脈的,幾乎不費什麼力氣,時薇便拉起了一個創業小組,忙了有半個月把策劃做了出來,就在她剛有些輕鬆的時候,向宜川的母親要回燕都探親了。
向宜川的母親陳女士出身一個紅色資本家的家庭,年輕的時候去外國留過學,是出名的新聞記者,因為和向宜川的父親不合,做了外派港市的記者,也在那認識了現在的丈夫,後來離婚之後索性在港市定居,恰逢動亂已經十年沒回過燕都了。
哥哥通知了她這件事,時薇在電話那頭晃神,原來她還有一個富婆媽……
“小川,你給葉城單位打個電話,明天晚上你們一起去陳家。”向銳提醒妹妹,別忘記帶自己的丈夫一起過去,他看出來他們夫妻的感情並不算多好,甚至說妹妹根本就看不上葉城,不過事已至此,葉城也算是成了他們一家的人,自然該去見一下向宜川的母親。
“好,我知道了。”如果不是向銳的提醒,時薇還真的忘記了最近好長時間都沒見到葉城了,他一直在部隊,沒有回來過。
她翻開電話頁,想要先問問葉城出任務回來了沒有,系統突然彈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