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收報酬,一切不是理所當然,同時不會超過對方可以承受的金額,這是容黎的原則。
容黎臨走前道:“小藝是這件事裡最無辜的當事人,沒有所謂的一個巴掌拍不響,不過是走在大街上,突然一隻鳥飛過正好拉了shi落在她的頭上。這次大難不死,必有後福。”
容黎和謝鐸南將這邊的事處理完,就趕回了h市區。
陸遠和曹暮雪這邊也得知了這件事的經過,簡直目瞪口呆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
“所以,整件事是那個老太婆策劃,結果不小心把自己給坑了?”
容黎點了點頭:“她一個古怪老太太拿著這麼多錢,就是個移動的靶子。那三人原本計劃著,將盧小藝殺掉,然後將一切的責任冠在那個老太太頭上,然後讓老太太‘自殺’。”
“真是害人終害己!”曹暮雪啐了一口,覺得聽完這個故事,嘴裡一口殘渣。
“這種陰婚也太惡毒了,我之前在網上也看到過,真不知道這種人是怎麼想的。”
容黎道:“新聞上那些是將人埋葬在一起,就相當於結親。有些不過是道聽途說瞎胡鬧,這次這個是真辦事的,做的是真正的陰婚。”
兩者談不上誰比誰更惡毒,都一樣的醜陋醜惡。
“要我說最可怕的還是那個老太婆,自己沒教好兒子,神神叨叨的讓兒子活不下去,結果死不承認不說,還去害別人,真是噁心得夠嗆。”
審判結果雖然沒有正式下來,不過一切證據確鑿,人證物證皆在,田桂芬是無法逃過法律的制裁。容黎把自己的部分完成,其他就交給專業的人。
“這一行乾的時間長了,覺得世界都灰暗了很多。”曹暮雪忍不住嘆道。
陸遠道:“我反倒覺得看到那麼多的黑暗,才能更深的體驗到自己有多幸運和幸福。”
“可以啊,這才幾天就有哲學家的範兒了。”曹暮雪調侃。
陸遠擺擺手指:“我一直這麼有範兒,你已經誇了好多次了。”
“說你胖還喘上了。”曹暮雪拍掉他的手指。
兩人鬥嘴已經成了日常,容黎看著他們笑笑,並不會摻和只是這麼看著。
容黎曠課了一週,再次回到學校,大家已經對她這樣的行為非常習慣了。況且,班裡也不僅僅是她這個樣子,也有不少人經常逃課,更別提她是正常請假的。
“真是太佩服你了,明明經常逃課,可功課都比我們好。上個學期,你要不是臨時有事,依照你的成績肯定能拿到獎學金。”吳飛霞讚歎道。
容黎笑了笑:“我就算參加考試,也沒法拿到獎學金的。”
“怎麼可能,誰不知道你的成績是最好的。”吳飛霞才不通道,容黎哪怕經常曠課,都是老師們最喜歡的學生。
他們大一雖然更多的是基礎課程,專業課程還沒有開展,但是已經開始涉及。因此想要混日子就能獲得好成績,這是不存在的。
“我不是謙虛,我和你們不太一眼,我並不是正經考進來的。”容黎並沒有隱瞞自己的特殊,之前沒說是沒有聊到這個話題。
現在既然說起,也就順嘴說了出來。
“真的假的?!”吳飛霞不可思議的瞪圓眼,容黎周身學霸的氣質,怎麼看都不得像是考不上的人。
“真的,所以我才能這麼逃課,老師們也不會多說什麼。”
吳飛霞一時沒法消化這件事,容黎笑道:“這件事很意外嗎?”
“那倒也不是。”
這確實也不算什麼大事,容黎從來沒有賣過什麼人設,也沒有特意強調過什麼,所以不會有種破滅的感覺。這年頭這種插班進來學習但是不要學歷的人也不少,容黎不過是其中一個而已。
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