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警察會拿著他的正眼,找到田又蕊,田又蕊那個女人都能被他玩弄,腦子原本就不好使。
過一段是時間,就算是符籙的作用消失,但是有了田又蕊跟他相同的證言,他就是想翻案,都難於登天。
及時被定身術定住,想到後半生都要在牢籠裡度過,戴詠德還是惶恐的渾身發抖……
他想要搖尾乞憐,身體也動不了,做不到了。
“謝謝大師了!”蔣夢萱對著唐心幼拜了拜。
姚嘉柔同樣放在戴詠德,望著唐心幼,滿臉敬畏。
“不謝的,錢按時打過來就是了。”唐心幼說道。
樓下救護車已經到了,那是剛才薛紅叫來的。
薛紅好笑的望著戴詠德,興許不過今天都不用過完,戴詠德就會身敗名裂。
越是想的透徹,薛紅臉上的笑意就越是濃重。
被人強行從三樓抬下去,戴詠德還是不願意放棄。
他想著掙扎,想著從醫生手中逃脫。
但是他動不了,只能絕望的被幾個人架著,就那麼抬上救護車。
樓下的戴媽媽還愣著,她剛剛才讓戴父去開車,準備帶著兒子抓緊去醫院,戴父還沒回來,就有一輛救護車到了。
她也不去想是誰叫來的,總歸能抓緊給兒子提供治療。
“小心點小心點醫生,您看他疼成什麼樣子了。”戴媽媽還是忍不住替兒子操心。
戴父已經將車開過出來了。
“有救護車更好,我跟過去,你在家看著孩子。”戴父說著,防備的看了一眼蔣夢萱。
都是個時候了,他還不忘放著蔣夢萱,跟孩子親近。
但是他大概沒有料到,過不久,他們想要跟孩子見面,都要跟蔣夢萱申請。
“我怎麼放心,兒子的臉怎麼傷成這樣的,還有沒有救,我一會兒不知道,這心裡就像是有一把火燒著似得難受呀。”戴媽媽說著,“你等等我,我去把孩子抱過來。”
“孩子不去醫院!”蔣夢萱已經抱著孩子出來了。
“你把孩子給我!”戴媽媽還麼看清楚事情的主動權在誰的手裡。
“孩子跟著我,你要是想跟我糾纏,我也奉陪,反正現在你在這裡跟我糾纏的時候,你兒子自己在醫院裡,可能會活活疼死。”蔣夢萱故意危言聳聽。
戴媽媽聽著只覺得渾身難受,恨不能當場心疼死自己的兒子。
唐心幼瞧著,也差不多了,帶著那個修羅道的漏網之魚,準備回去了,並且囑咐了蔣夢萱,三樓那個祭拜的神龕,最好儘快移平。
唐心幼的話,蔣夢萱已經當成金科玉律了。
“那個神龕,不是什麼好玩意兒,祭拜的東西很可能是比這隻鬼,還要兇上千百倍的東西,真要是惹上了,後果不堪設想,把那些香爐,扔的遠遠的,那些沒燒完的香,陳設擺件,還有那一塊大大的紅色絹布,找個陽氣旺的男人,在晚上,找個十字路口,一點點給他燒了。”
“大師您的話我記住了,只是那個東西的神龕,我要是破壞了,它會不會報復我?”蔣夢萱問道。
唐心幼說:“你要是害怕我給你留下幾張護身符。”
已經見識過唐心幼符紙的蔣夢萱連連點頭,等著唐心幼賜予幾張符咒。
等唐心幼走後,蔣夢萱問清楚蘇景,唐心幼的收費,加上今天一番的忙碌,算是捉了兩隻鬼,還留下了符籙,按道理蔣夢萱是應該結給唐心幼一百萬的。
但是想著日後保不準還要叨擾,加上今天唐心幼在家裡還跟戴媽媽爭吵起來,蔣夢萱就給唐心幼轉了一百二十萬,還是親自到的銀行視窗,辦理的快速轉賬,力求今天就能到唐心幼的戶頭上。
然後蔣夢萱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