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太太當然有跟他說了,而且每天晚上都會嘮叨一遍,人才沒了可以再招,兒子的未來才是最重要。
衛嚴故作心疼,皺眉勉強地點頭收下著她的辭職信,道:「好吧,這個我收下了,但我還是那句話,如果你日後想回來,我衛氏的大門隨時向你敞開。」這事還要在瞞一段時間,畢竟有個固執的兒子很讓人頭疼了。
「謝謝。」
今天一早就聽到不少在討論昨天下午的事。
「聽說了嗎?」一年輕男人小心翼翼拉著同伴問道。
同伴點頭道:「能不知道嗎?」當時是放學時間,熱鬧程度可想而知。
「不管那何碧稔有沒有失憶?她的得力下屬可沒失憶。」徐房就是徐家的怪胎,放著偌大的徐氏不去爭取,偏偏跑來給何碧稔打工,當她的棍子,指哪打哪,忠心得不行。
年輕男子壓低聲音,語氣充滿著八卦,好奇道:「你們說今天會幾家準備關門了?」
同伴齜牙搖頭道:「惹不起惹不起,也不想想當初江氏的事才過去多久,又有人閒得慌。」
「
還有空在這聊天,不用幹活嗎?」
八卦有意思,但麵包很實在,一天的忙碌開始了。
與此同時,一大早,徐妍就開車送何碧稔去徐念集團,這是昨晚許渃吩咐的。
在辦公室裡,許渃笑著點頭道:「昨天幹得漂亮,我都聽老徐說了,表現得很好。」她對何碧稔豎起來大拇指。
何碧稔臉色泛紅,難為情地捉了捉頭髮,笑道:「別再誇我了,再誇我都要不好意思了。」
許渃哈哈大笑對著她後背就是一巴掌,道:「哈哈,這就是你跟沒失憶的你的區別,老何可會不害羞,她要是會不好意思,我的名字倒過來念。」這就是她們的區別,小何還沒修煉到家,臉皮薄著呢。
何碧稔點頭,抬頭看向對面玩手機的徐房,急切地問道:「對了,徐房,昨天你說的,關於那些先走的人」
徐房低頭看著手機編輯簡訊,一手對她比了手勢,道:「搞定了,我也給他們警告了,沒有下次了。」然後繼續忙手上的事。
何碧稔鬆了口氣道:「那就好。」昨天的事她可不想再出現了。
「徐房辦事,你就放心吧,」許渃雙手抱胸看著何碧稔,瞄了一眼徐房,眼珠子一轉神秘兮兮湊到何碧稔耳朵,低聲笑道:「不過,這次我們輸了,被人搶先一步,動手的人不是我們。」
何碧稔不解地看過去:「恩?」
徐房頭也不抬地解釋道:「識趣的自己把照片交出來,不懂事的已經被關照過。」徐房對不配合的人從來不會客氣。
許渃點頭補充道:「還有,至於那個連孩子都敢去打擾的傢伙,更是被人重點關照過。」他們的人找到那人時,那人身上還套著那個麻袋,那倒黴的模樣看得他們都同情。
徐房也想到了,他笑著給何碧稔解惑道:「據說在回家的路上被套麻袋,而且那附近還沒攝像頭,他嚷嚷著一定是我們派人去動手的,但沒證據,只能吃個啞巴虧。」
何碧稔樂了,她點頭道:「該,去景行的學校已經很過分了,還想去打擾小恬恬,他那麼能怎麼不上天呀?居然想去找一個孩子的麻煩。」結果被人套麻袋了,太活該了。
徐房看著她高興的樣子,與許渃對視一眼,攤手道:「嘛,你也彆氣,這才開始呢。」說罷,他們一同起身要走,許渃更是對她招了招手,示意她跟來。
何碧稔疑惑地看著他們,跟了過去,問道:「我們這要去哪?」
徐房收起手機拉了拉衣服,道:「我們去見記者。」
何碧稔跟在他們身後,納悶地問道:「等等,我們為什麼要去見記者?」她對記者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