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節(1 / 5)

她是有病嗎?還是腦袋被驢踢了,拿那東西做什麼?

陳立根把她想成什麼人了,想成這樣的不堪,就是女流氓也沒不會去偷拿男人的褲衩。

他當她是腦殼有病的變態不成?

“別鬧。”陳立根轉身按住她受傷的腳,“腿上有傷都不消停。”說著狹長的眼眸一抬,似是回過味來,擰著眉壓著聲音問:“你沒拿……那你……你拿其他啥東西?”他記得那天眼前的人是承認拿東西了。

被這麼一問,李月秋一下不動了,提溜的轉了下眼珠子,她眼珠晶瑩剔透,看人的時候像是水洗的珍珠,這會睫毛上還掛著未乾的淚珠,一打小算盤,淚珠搖搖欲墜滴答的砸到陳立根的手邊,活脫脫一個禍水樣。

陳立根似是被燙到一樣,一怔間鬆開了手。

他一鬆手,李月秋下意識朝後退,否認道:“你說什麼我聽不懂,我什麼都沒拿。”

陳立根看她還傷著一直朝後退,怕她栽倒在地上,傾身過去一把伸手捏住她的手腕,把人往自個的方向拖了拖,李月秋卻以為陳立根看見了她脖子上掛的東西,抓著衣領噌噌蹭的後退。

這慌手慌腳的,想遮的沒遮住,欲蓋彌彰,反倒是露出脖子上掛著的東西邊角來,李月秋慌忙的直接用手掌心捏住,這是她打掃牛棚的的時候撿到的,她不想還給陳立根。

陳立根眼神一滯,狹長的眸裡湧動著複雜難辨的情緒,喉嚨發乾似是要起火,好不容易壓下的那點髒念頭燎原一般滾燙升溫。

李月秋水盈盈的眸子看著陳立根,委屈的說:“這是我從小戴到大的,我,我是還過給你,但……”她說著說著有些說不下去了。咬著唇瓣也不往後退了,而是忽的向前,討好般極快又輕輕的在陳立根的唇上啄了一下,撒嬌一般嬌怯怯的說:“你,你別搶我的同心鎖,好不好。”說著還邊往後縮,企圖捍衛自己掌心的東西。

她只在意掌心的東西,完全沒看到胸膛劇烈起伏的陳立根已經理智全盤奔潰,陰暗的yu望顯露無疑。

他鐵鉗般的手指驀的捏住人往後縮的細軟脖頸,動作間盈滿了戾氣和危險,喉結滾動,在全身血液沸騰澎湃的聲音中把人猝不及防的抵在草垛處,低頭輕而易舉的嚐到了水潤嬌嫩的唇瓣。

李月秋剔透黑亮的眼珠尚來不及看清一切,屬於陳立根獨有的氣息轟然包裹住她的全身,無孔不入的侵略著她的感官,她捏緊同心鎖的手心無力的在草垛裡撲稜落不到實處,指尖酥麻得抓住了幾根稻草。

四下寂靜,不遠處沒種糧食的荒地裡幹活的人吆喝著水牛翻地,人們日出而作日落而息,沒人注意到這一方天地的豔色。

五彩斑斕的蝴蝶翩翩起舞落在稻草跺裡的草穗上,蝴蝶身姿輕盈,停留在草葉尖有種亭亭玉立的美感,但一陣微微的顫動驚蟄得蝴蝶沒停歇多久又飛舞了起來,似乎被嚇到了,極快的飛離了稻草堆。

草垛裡的幾根稻草梗伴隨著草垛中隱約傳來的細弱聲掉落了不少。

期間還夾雜著衣裳布料摩擦下的窸窣聲,聲兒不大,還有幾聲李月秋嬌怯怯的聲音,細辨卻能發現有幾分旖旎繾綣。

簌簌落下的稻草梗在時間的流逝下不知不覺越來越多,越來越大的綿綿細碎聲中,堆得老高的稻草垛毫無預兆沒有任何防備的塌了。

塌下的一瞬,陳立根總算找回了點理智,他把懷裡的人死死的按在自己的胸口護住,大片的稻草嘩啦啦天女散花一樣全壓在他的寬闊有力的背上。

他眼底的血絲泛紅得像是一頭獸類,兩人高的稻草跺重量對於他來說還不如一塊石頭重,塌了就塌了,傷不著也礙不著他,但他懷裡的人不行。

他撥開身上零零散散散開的稻草,身上氣勢勃發,理智卻在漸漸回籠,渾身的熱汗也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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