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那個!”,熊山甕聲甕氣的指了一個。
查爾斯陰笑了兩聲,拖起他就往前走,那人本來就因為四肢被卸而疼痛無比,現在不斷撞擊地面,立馬慘嚎起來。查爾斯能這麼簡單的放過他嗎?當然不能。他直接將那個人拽到了岩漿旁邊,一把扔了進去。
“什麼味道!”,熊山捂著鼻子,一臉嫌棄。
查爾斯也覺得騷臭無比,把人拎了上來,發現他褲襠上還有一點溼痕,顯然是被嚇得失禁了,而他那褲子則在岩漿上方的高溫之下瞬間幹了。
“喂!”,查爾斯想審訊一下,卻發現這人早已兩眼翻白,暈了過去。
查爾斯無趣的將他扔在了地上,那個人小腿還懸在巖壁上,感受著岩漿的高溫,查爾斯倒是沒把他給徹底拖起來,他沒有真把那個狗|日的扔進去就已經是天大的善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