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她從里拉開。
一雙眼,頗為幽怨地盯著江澤洲。
孟寧一隻手拿著氣墊,另一隻手指向自己微仰起的脖頸處,連埋怨都像是在撒嬌,嬌嗔語氣,&ldo;我不是說了不要親這裡嗎,你看看,都有印子,壓根遮不住。&rdo;
光滑白皙的脖頸,一路往下,衣領遮蓋處的地方,都留下他的吻痕。
昨晚情深意動,孟寧說了很多話,江澤洲大部分都左耳進右耳出,腦海里自動篩選,僅剩兩句話。
‐‐&ldo;太重了。&rdo;
‐‐&ldo;你慢一點兒。&rdo;
始作俑者江澤洲沒半分認錯態度,怡然自得道:&ldo;沒親,是啃的。&rdo;
&ldo;……&rdo;孟寧默了幾秒,一聲不吭地轉身,對著洗手間裡的鏡子,再一次拿氣墊粉撲往自己的脖子上拍。
遮瑕加粉撲,勉強遮住,頭髮再扒拉一下,應該也能遮的差不多。
待會兒穿禮服,應該看不出來。
思及此,孟寧從洗手間出來,到會客廳吃午飯。
全程一言不發,悶頭吃飯。
江澤洲往她碗裡夾菜,孟寧沒像以前一樣禮貌道謝,連看他一眼也不願意。
這是真生氣了。
江澤洲挑了挑眉,倍感棘手。
女孩子生氣,要怎麼哄?
他開始回憶以往今兮生氣時,賀司珩是怎麼哄的。可是今兮好像從沒和賀司珩生氣過,賀司珩這人,寵今兮寵到毫無底線的程度,就連異地戀半年都能夠忍受。江澤洲和孟寧分開一個月,已經是百爪撓心了。
但這事兒也不好問旁人。
怎麼問?
我在女朋友身上到處種滿草莓印,然後第二天女朋友要上臺演出,發現草莓印很難遮,於是和我生氣了。
這種情況下,我該怎麼辦?
如果江澤洲聽到有人問這個問題,他大概會低嘖一聲,無情嘲諷一句:&ldo;一點兒都不為女朋友考慮的自私男人,活該被女朋友罵。&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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