鏡子裡,孟寧被江澤洲雙手抱起,雙腿圈著他腰,整個人像樹袋熊似的掛在他身上。而江澤洲站姿筆直,一進一出地動。
畫面尤其羞恥,孟寧伸手捂住臉,無法直視,但身體萬分誠實地迎合著他,唇齒間溢位曖昧聲。
手指一張一縮,無力地鬆開,垂在身側時。
‐‐夢醒了。
孟寧睜開眼,腦海里一片空白,一時還沒從這個夢回過神來,耳邊突然傳來一陣滾燙如熱浪的呼吸和男人低啞的悶哼。
&ldo;寶寶,醒了?&rdo;
江澤洲動作未停,甚至因為她醒來,更加變本加厲地撻伐。
四目相對。
孟寧看到了他眼裡不加掩飾的慾望。
覆在她身上賣力地動作,額間一滴汗滑落,落在她臉頰,水花般蕩漾開,層層漣漪構成一副迤邐的畫,紅霞斑斕的臉,格外漂亮。
江澤洲身心愉悅,結束後,依然抱著她,一下又一下地親著她的臉,&ldo;臉怎麼這麼紅?&rdo;
孟寧咬著下唇,不敢說實話,她甕聲道,&ldo;你大早上的就不能消停點兒嗎?&rdo;
江澤洲:&ldo;早上無聊。&rdo;
聞言,孟寧瞪他。
一雙濕漉漉的眼,毫無殺傷力,反倒有股撒嬌意味。
&ldo;無聊可以幹些別的。&rdo;她無力極了。
&ldo;不幹別的,&rdo;江澤洲壓低了聲音,舌尖舔著她耳垂,附耳,啞聲道,&ldo;‐‐就幹你。&rdo;
洗澡時,孟寧後知後覺想起沈明枝曾說過的一句話。
‐‐&ldo;男人只有悶騷和明騷之分,意思就是,男人都是騷的,只是有些男人擅長偽裝,而有些男人懶得裝。&rdo;
沈明枝被孟寧崇拜多年,不是沒有道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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