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個一生只一次的表白。
可是什麼都沒有了。
朝夕走了。
他們之間唯一的紐帶也沒了。
窗簾緊密地拉著,將外界的光源切斷,一室漆黑。
他的拼命吶喊與聲嘶力竭無人回應,被黑暗吞噬。
他不知道過了多久。
直到再次醒來,像是被抽筋挫骨般,他疼的只剩喘息的力氣。
睜開眼,仍舊是黑夜。
臉上有溼漉漉的不明液體滑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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