尷尬地清了清嗓子。
然後,有人主動向朝夕示好。
這個圈子本身就是這樣,充斥著浮華和浮躁。上一秒還對你露出友善笑意的人,下一秒就能頂著那張笑臉往你的胸口插一刀。
但似乎。
不管到了哪裡都是如此。
世界上本來就沒什麼真心,真心從來都建立在利益之上。
離朝夕最近的女人湊了過來,聲音細小,帶了幾分拘謹,“你好。”
朝夕:“你好。”
“我叫陳可怡。”她自我介紹道,“我還是第一次見到你,你好漂亮。”
朝夕抬眸看了她一眼,“你也很漂亮。”
陳可怡莫名地漲紅了臉,她撿了一杯酒,“喝嗎?”
“謝謝,我不喝酒。”
“這個是果酒,沒什麼度數的。”
朝夕仍搖頭,“抱歉,我不喝酒的。”
陳可怡歪了歪頭:“為什麼呀,你酒精過敏嗎?”
“不是,我酒量不好。”朝夕曾經並不知道自己的酒量,在某次和鍾念喝酒之後,她才發現自己根本不是酒量不好,而是根本沒有酒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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