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用餐,江煙和陸許澤聊著天。
陸許澤:“你們明天干什麼?”
江煙:“旅遊唄。”
“一起?”
“可以。”她乾脆利落地應下。
朝夕:“……”
她在心裡無奈地嘆了一口氣。
江煙轉過頭來,問她:“可以嗎?”
“可以。”她旅遊的時候向來話少,有個陸許澤陪著江煙,也好。
·
隔天早上,四人在酒店用完餐之後出發去布魯塞爾大廣場。
卷積雲一片一片地平鋪在天上,陽光透過雲層溫柔地灑下光,陸許澤疑惑道:“姐姐,你不包那個紗巾嗎?紅色的,特別有異域風情。”
朝夕疑惑:“我在你面前包過紗巾嗎?”
“沒,我在照片上看到的。”
朝夕下意識看向陸程安。
她以為他手機裡有她的照片,想到這一點,她的心猛地一緊。
陸許澤卻說:“沒,昨天在服務區,一個留學生給我看的。”
“這樣啊。”她淡淡地應著,心裡卻沒來由的一陣空,“那塊紗巾和今天的衣服不搭,所以沒帶。”
陸許澤:“那下次你帶上行嗎?”
朝夕失笑,她指著江煙:“你們小孩,都這樣?”
陸許澤:“都?”
朝夕說:“她也是,喜歡我帶著那條紗巾。”
昨天她不準備帶那條紗巾的,頭上一裹,悶熱,可是江煙卻覺得好看,她向來拒絕不了親近的人的請求,於是就戴上那條殺進了。
陸許澤:“想不到啊,你眼光還不錯啊。”
江煙臭屁極了:“我的眼光,不是我吹,真的一絕。”
陸許澤:“你全身上下,也就眼神好了。”
江煙暴怒。
二人又吵了起來。
朝夕落在他們身後幾步慢悠悠地走著,聽著二人吵鬧的聲音,無聲地笑。
陸程安用餘光注視著她。
他也笑了出來。
等到朝夕回過神來,才發現她和陸程安又莫名其妙地走在一排。
相比於前面二人,他們兩個屬實太安靜了。但她喜靜,不愛社交,更何況對方還是陸程安,她更是不願主動開口說話了。
陸程安卻主動和她說話:“第一次來比利時?”
“不是,”她說,“之前去過魯汶。”
“旅遊?”
“學術會議,我和教授過去的。”
陸程安點頭,復又似自喃自語般:“倫敦離魯汶也不遠。”
涼風拂面,朝夕把飄在臉頰處的頭髮挽至耳根,她問:“你知道我在倫敦?”
陸程安毫不隱瞞:“大哥和我聊起過你。”
她不輕不淡道:“他大忙人一個,哪裡會和你們唸叨我的事。”
陸程安不置可否地笑了下。
是啊,季洛甫大忙人一個,確實不會和他們唸叨關於朝夕的事,一切都是他厚著臉皮去追問再三。
在廣場逛了會兒,幾個人又去看小於連銅像。
人群繁多,正好又是旅遊旺季,不少遊人擠在外圍拍照。
陸許澤對此嗤之以鼻,覺得一個小男孩兒有什麼好看的,江煙嘲諷他不懂民族文化,二人拌嘴拌到了附近的一家下午茶店。
點餐完畢。
送上來幾分甜點和飲料。
店員似乎認識朝夕,和朝夕說了幾句話之後送了幾瓶啤酒過來。
江煙好奇:“你認識他嗎?”
朝夕搖頭:“他認識我。”
“他和你說了啥呀?”
“他之前身體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