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雪芽唇都白了。渾身無力的他想癱軟在地,可易燁封又拉他起來,“走。”
“我不走!”雪芽知道不該對易燁封發火, 可是他忍不住。他很疼,疼得要死了, 不僅僅是傷口,好像渾身都很疼,他不知道自己為什麼那麼疼。
但那句話說出來沒多久,雪芽就暈了,被易燁封打暈了。
等雪芽再醒來,他正在馬背上,天幕已黑。他身後是易燁封,易燁封用布把他們兩個人綁在一起,又用一隻手環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