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還是好不容易進了那個演出團的,現在還沒呆夠半年。
“看能不能找到城鎮吧,要不然會死在沙漠裡的。”
珀月伏下身伸出手摸了摸駱駝的腦袋,“小布,我就靠你了,後面那個傢伙是靠不住的。”
不知走了多久,珀月都要覺得自己快死的時候。遙遠的天邊漸漸泛起了金光,太陽昇得很快,珀月立刻把包裹在身上的毯子,嚴嚴實實把自己的頭臉包起來,避免被曬傷。
珀月帶的水有限,她只敢微微地抿一口,就遞給身後的人,可是那人卻接也沒接,就讓她收起來。
珀月回頭,“你要渴死你自己嗎?”
“我不渴。”
回答她是少年特有的略啞的嗓音。
席燈很早就變完聲,原來那種細細軟軟的聲音一下子變成了像含著石頭說話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