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缺氧導致兩頰紅撲撲的。他痛苦呻/吟了一聲,伸出一隻手捂著自己的額頭,宿醉的後遺症讓他覺得腦袋都要炸開了。
他緩了一會,才凝神往落地窗看去。對於他來說,此時的光線有些分外的刺眼,他模模糊糊看到一個人站在窗邊,身上還穿著粉色的圍裙。
傅意濃突然愣住了,他猛地從床上爬起來,爬起來之後他張了張唇,臉上浮現一個很淡的笑容,“阿裴,是你啊。”
阿裴雙手交叉居高臨下地看著他,也不點破傅意濃的心事,“醒了就起床吧,昨晚發了半宿的酒瘋,希望今天不會出現什麼巨星隨地大小便的新聞。”
傅意濃沒忍住笑出聲,他一把把被子掀開,打了個小小的哈欠,伸了懶腰,才長腿一邁下了床,“你就瞎說吧,我才不發酒瘋。”
阿裴挑眉,繼而往外走,走出房門之前丟下一句,“我給你做了早餐,吃完早餐,我們要去公司。”
傅意濃往洗漱間走,他的腿有點軟綿綿使不上力氣,“去公司幹嘛?”
“如果你還有幾分敬業,大概你會記得三年一度的金角獎日期就在最近了,而你有三部電影都入圍了。”阿裴說。
“好吧,大概我不怎麼敬業。等等,這個金角獎似乎是我唯一沒有拿到的最佳男主角獎了,上一次只獲得了最受觀眾歡迎獎。”傅意濃解開褲子準備放水,卻猛地皺起了眉,因為他發現他似乎有點疼。
“真糟糕啊。”傅意濃很小聲地抱怨了一句,忍著痛放完水,沖水。他的表情很平靜,眼神沒有任何起伏,他過於冷靜的反應,像是已經接受即來的命運。
傅意濃洗漱完走到餐廳的時候,又愣了下,因為阿裴正背對著他取下身上的圍裙,這個動作陸臨夏在他面前做過無數遍。
他走過去,“我幫你解開吧。”說完,就伸出手輕輕把後面的那個蝴蝶結給解開了。
阿裴扭頭看了傅意濃一眼,而對方低垂著眼,長長的睫毛掩蓋住眼底的心思。
陸臨夏反手捉住傅意濃的手,低笑了一聲,“怎麼那麼體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