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這是一種什麼感覺,她連生氣都顧不上了,剩下的是恐慌以及不可明說的害羞。
半柱香後。
窗戶處鐐銬早已開啟,只剩下了霜霜的裡衣掉在了地上,而霜霜水紅色的肚兜卻掉在了床邊。
霜霜含羞帶淚地咬著枕頭,不肯讓聲音從喉嚨裡透出去,不知道過了多久,她終是忍不住,淚汪汪帶著哭腔問:“你夠了沒有?”
鄔相庭抬起頭,唇色有著莫名的嫣紅。他微微起身,將臉貼近了霜霜的臉旁,手指撫摸著霜霜白皙修長的脖子,上面有著星星點點的印子,再用手解開了綁住霜霜雙手的綢帶。
“受不了了?”他聲音裡含著一分慵懶,又帶著幾分饜足。
霜霜手一得了自由,便拿手擦了下眼淚,真的是委屈得不行,之前在窗戶那裡,鄔相庭突然問她,親上面還是親下面,必須選一個。
霜霜先是一懵,糾結了一會,在對方的眼神下,選了前者,可是……
她想到鄔相庭對她說的話,就忍不住眼淚汪汪,若說那一夜鄔相庭讓霜霜服侍他,是擊碎了她身為公主的驕傲,而這一次鄔相庭更像是使了勁地欺負她,被迫讓她露出女兒家最嬌弱的一面來。霜霜根本承受不了這樣,上一次都沒哭,這一次眼淚像水一樣嘩嘩嘩地流,才一會,眼皮子都泛起了粉色。
越想越傷心,眼淚止都止不住,尤其霜霜看到鄔相庭現在還衣冠楚楚,似乎只有衣角處有些皺褶,而自己現在狼狽不堪……她更是止不住眼淚。
鄔相庭似乎也有些被霜霜的眼淚驚住了,他愣了一會,才低聲說:“再哭可沒有賞銀了。”
霜霜盈著淚看了他一眼,眨了眨眼,眼淚的攻勢收了一點。
鄔相庭下了床,過了一會,他拿了件霜霜自己的衣服過來,給霜霜穿上了衣服。
“把手伸出來。”
跪坐在床上的霜霜抽噎了一聲,伸出一隻手。
鄔相庭看了一眼,“兩隻。”
霜霜默默地再伸出一隻,兩隻又白又嫩的手並排舉著,手心朝上。
鄔相庭把自己腰間的玉佩取了下來丟進了霜霜的手心裡,本來還在流眼淚的霜霜見到玉佩,眼淚驟停。
這個玉佩是個珍品,起碼能賣個幾百金。
霜霜一眼就看出來了。
霜霜完全不哭了,眼睛直勾勾地盯著玉佩看。她玉白的臉上還帶著淚痕,眼皮像是桃花碾碎了塗了一層顏色在上面,眼睛卻十分亮,幾乎比雪還白的耳朵被青絲掩住了一半,白黑相間,更顯出幾分靡麗。
霜霜抬起頭看著鄔相庭,因為哭了,聲音有幾分啞,聽起來卻比平日的聲音更多了幾分不可言說之意。
“還有嗎?”霜霜問。
鄔相庭伸手捏了下霜霜小巧精緻的耳朵,只是說:“下次。”
他語氣微頓,突然說了一句似乎與現在完全無關的話,“我最討厭人撒謊了。”他捏著霜霜耳垂的手慢慢轉到了霜霜的臉上,用兩根手指抬起了霜霜的臉。隨後鄔相庭慢慢地低下了頭,在霜霜的唇角處落下了一個吻。
霜霜在對方接近的時候,身體卻忍不住害怕起來,鄔相庭親她的時候,她動都不敢動。
*
鄔相庭離開後,霜霜就睡著了,其實她泡完澡就困了,之前都是勉強撐著,對方一走,她連起身的力氣都沒有,直接沉沉睡去,一覺到了第二天。
翌日,霜霜乾的第一件事就是檢查自己的身體,就發現昨日被碰的地方紅紅紫紫,尤其是那……都有些破皮了。
她連肚兜都穿不了,因為肚兜上的繡花會碰到傷處。
這一日她泡藥浴避開了連黛,不讓連黛幫她脫衣服,穿衣服。
霜霜把鄔相庭在心裡罵了好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