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支,“二師兄幫大師兄送了三封情書?都是別人給他的?”
“可不是,還不同門派的呢。”
“人家沒給你好處?”
“那肯定也是給了。”
崔槬感慨道,“不過要是這麼一比,我們都輸了,還是師妹的仰慕者給的最多。”
話題立刻轉了回來。
蕭天煬隨機說起自己的經歷,“我被收進去之前,渾然沒覺得有異,只以為他要逃跑。”
“……誰,鷺山府掌教?”
“嗯。”
蕭天煬咬牙道,“那傢伙原是個丹修,沒什麼本事,空有境界,若是能給我些時間,未必殺不了他,我估計他心裡也清楚,他和我過了兩招就一副想逃跑的樣子,我也不曾懷疑,感覺到靈力波動,還以為他怕了要用虛位異術。”
蘇陸懂了,“結果他佯裝逃跑,其實只是掏出封仙印對付你,他啟用神器時產生的靈力流動,讓你誤認為他要傳送。”
蕭天煬有些不爽地點點頭,“我追上去就發覺事情有異,卻已經晚了。”
“在此之前呢?”
崔槬思忖道:“師兄可曾問到什麼有用的?”
“……此事說起來有些麻煩,起先是有一個線人告訴我,有兩個鷺山府弟子在外購置了私宅準備煉胎,這兩人的修為都不高。”
那些身份地位較高的鷺山府修士,要麼深居簡出,要麼身邊常常圍著許多同門,平素裡並不好接近。
偏偏這兩人的師父,就是鷺山府掌教的弟子之一,也是一位長老。
“鷺山府並無門規要求弟子不得煉胎,然而這張長老極厭惡小孩,他不許座下弟子煉胎,認為修士一旦為人父母,就難以專心修煉。”
因此兩個徒弟不敢將法陣帶進蒼鷺山,只得藉著清理魔物、打造本命法寶的理由,越發頻繁的往外跑。
“我來徐州就是想找他們談談。”
蕭天煬這麼說著,顯然他所謂的談談有很多種手段,全看對方是否配合。
他看向崔槬,“後來你提起王長老那事,我又給了他們一大筆靈石,他們告訴我,他們的掌教曾經在整個徐州尋找天賜之體。”
蕭天煬深吸一口氣,“他們說,他們的大師兄曾經因此被師父派出去,殺了凡人全家,只為得到那家的幼子。”
蘇陸皺眉,“是你的哪個弟弟嗎?”
“他們也不知道是哪家,但必然不是我家,因為我堂弟們都死了。”
蕭天煬冷笑道,“他們說,大師兄早早死於妖族之手,實則就是被掌教滅口了——因為哪怕是他的徒孫,他也要杜絕隱患。”
“這事是他們師父說的?”
“不錯,他們倆的資質不算好,常常被師父責罵,其中一人告訴我,她小時候,那張長老一邊罵她,一邊惋惜,若是大徒弟尚在該有多好,又怪掌教當年挑了自己最好的徒弟。”
“張長老死了大徒弟,被掌教賞賜了不少寶物,卻也經常會後悔,他一時嘴快,只以為面前的小孩聽了也不當回事,誰知道此人記性極好,過了幾十年仍然記得清清楚楚。”
“我懂了。”
蘇陸聽明白了,“一百多年前,鷺山府掌教挑了一批門中弟子,為他當劊子手,去四處殺人放火搜尋天賜之體,過了一段時間又將這些殺手都滅口。”
她停了停,“他不希望別人知道此事,卻並沒有將所有知情者都殺掉,譬如這位張長老?”
“張長老只知道大概,卻不知那些天賜之體究竟出自哪裡。”
“不對啊。”
蘇陸皺眉,“全家被滅口的慘案,偽裝成走水也好,別的也好,除非這家人住在極偏僻的地方,否則必然會驚動全村全鎮全城,還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