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聽見神醫的名號,降香更不願多和謝承思胡混。
一邊厚著臉皮高聲應:“就來就來,殿下正候著呢。”
一邊抬起臀,要從謝承思的大腿上下來,軟聲勸:“殿下治腿要緊,先見神醫吧。”
似乎是從聽見“神醫”二字開始,謝承思的眸色變得更深了。
他沉默地盯著降香的背影。
就在他們的身子即將分開的時候,一把扯住她的腰,將她拖了回來!
肉莖穿過花穴中層層的軟肉,一下捅到了底!
此時,降香敞著她潔白的身子,仰躺在他的大腿上。
她身上沾滿了亂七八糟的水液,腿間堵不住的東西,滴滴答答地往外漏。有她自己的花汁,也有他射進去的白漿。
謝承思拖住她後腦的髮髻,迫使她抬起頭,鉗住她的下巴,讓她動彈不得。
“你也敢做我的主?”他將她拉近自己。
而後,對著她的嘴唇,兇狠地吻了上去。
確切地說,這不能算是一個吻。
他只是單純地噬咬著她,但並不同於洩憤,反像在質詢。
強硬地撬開她的嘴唇,牙齒磕碰著牙齒,舌頭甚至要堵住她的嗓子眼。
嗓子裡有異物驟然貼近,使降香幾欲乾嘔。
謝承思鉗在她下巴上的手,緊貼著頜骨慢慢向下滑動,捏起了周遭的皮肉,最終扼住了她的咽喉。
而不屬於她的舌頭仍然強硬地堵在喉口。
降香腦子裡冒起了金星,她感到窒息。
自大腿根至穴心,卻似乎因著這種窒息,而控制不住地抽搐了起來。
她竟不知這種感覺,究竟是好是壞。
甚至無法思考。
只能害怕地閉上了雙眼。
謝承思清楚地看見,眼皮遮住了她黑色的瞳孔,日光照在這薄薄的一層皮肉上,使它顯出些透明來,細小的紅色血管,浸在暖黃色的光暈之中。
裡頭包裹著的眼珠子,顫顫地跳動,帶著睫毛一起,孱弱地撲扇著。
他忽然發現,她的睫毛很長,濃密而捲翹。只是平日裡睜著眼,令它們全折在了眼眶的褶皺裡,唯有湊近了仔細看,才能發現端倪。
她要是能一直這樣不動,就好了。
可她能動。
她能動,他卻不能動。
他罹患腿疾,只能由人推著走。
神醫?
啊,是外間的奴婢在一層層地通傳,告訴這裡的每個人,他,謝承思,有病,需要神醫。
是他在現在的樣子,還不夠令人信服嗎?非要再不斷地,大聲地,生怕有人不知道一樣,強調他不能行走?
金降香。
金降香也要神醫。
先顧神醫再顧他嗎?
也對,大多數人身體健全,誰會事事將殘廢的需求,放在首位呢?
他原本以為她會的。
原本以為她會!
謝承思鬆開了降香的嘴,但掐著她脖子的力度,陡然加重!
使她的臉憋得通紅,甚至紫脹了起來。
下身又開始抽搐。
他被她一縮一縮的小口,夾得也不好受。
他卻全忍下來了。
“你是我的人,一切以我為先,由我掌控。做不到,就去死。”他平靜地說。
聲音仍然是沙啞的。
但此刻情境不同,其中曖昧情慾蕩然無存,反倒像只毒蛇,正嘶嘶地吐著信子。
對,他是願賭服輸。
腿壞了便壞了,若有神醫能治,便盡力去治。若這位神醫治不了,便找下一位。
他只是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