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裡,謝承思揮退了其餘僕婢,只留降香一人,伺候他沐浴。
“你不是想要嗎?本王現在賞你。”他寬宏大量地說。
降香的臉紅了。
但她並不否認。
“殿、殿下,奴婢先伺候你沐浴。”她結結巴巴地說,伸手幫謝承思除去衣物。
除到只剩一條白綢的褻褲,降香扭開了臉。
褻褲已被他微勃的塵根頂出了個大包。
降香又迅速地回看了一眼。
繞開那鼓鼓囊囊的一團,二指挑著腰際一點點的布料,儘量輕柔地將褻褲褪下來。
做完這些,她架著雙腿不能動彈的謝承思,妥帖地將他從素輿上抬起來,又放到浴桶裡。
浴桶很大,是專為謝承思的腿疾而定製的,裡面設有貼合他雙腿的座位。他腿傷之後,排場愈發闊大,凡出門在外,必帶一架馬車,專門放置這隻浴桶。
裡面的水溫適宜,是降香盯著手下的丫鬟小子兌好的。溫養的藥材用最細的紗棉包裹好,沉在水底,水面浮著一層香氣撲鼻的花瓣。
藥香混著花香,馥郁芬芳。
謝承思腿壞後,便開始偏好濃烈的香氣。
在車裡讓降香按摩傷腿時,燻的是濃香,沐浴時,添的也是濃香。
京中貴人皆知,懷王與人交際,往往素輿還未至,他身上的那股香氣便先至了。
但除了藥香,他身上的香氣與香氣,往往大不相同。
就如他喜歡收集小玩意一般,謝承思也喜歡收集香料。除了當下時興的花果香膏,海外的沉香龍涎,西域的紅花沒藥,他均有涉獵。隨他心情,每日一換。
饒是降香侍奉了謝承思許久,但仍不適應他用香的習慣。
燻得她鼻子直髮癢。
“阿嚏!”她結結實實地打了個噴嚏。
好在噴嚏即將衝出來之時,她及時轉了身。才避免了噴到謝承思身上。
謝承思的臉一下就黑了。
“你進來。”他命令道。
放肆,還膽敢嫌棄?反了天了!須得好好治治她!
“是。”降香為難地應。
“脫光了再進來!”謝承思低喝,“別讓衣裳髒了本王的水!”
降香照做。但臉上剛褪下的紅色,又倏地湧了上來。
一雙腿小心翼翼地跨進了浴桶,攪碎了平靜的水面。
降香光溜溜地站在謝承思面前,整個人侷促萬分。水深剛剛及她的腿根,水波柔柔,拍打著她腿心之中緊閉著的小口。身下傳來異樣的感覺,可她只有兩隻手,不知該遮哪裡。
謝承思抬眼看著進來的人:“待著幹嘛?難道要我這個癱子伺候你?”
這句話反而救了降香。
有事做,就能轉移注意力,就不會像光著身子站著那樣,又尷尬又羞恥,連自己水中的倒影都不敢看。
反正這種事,她也不是第一次做。
懷著這樣的想法,降香掬起一捧水,盛在高聳雙乳間。又以小臂托起乳根,用這豐滿腴軟的兩團,打著圈,將澡豆慢慢地塗在謝承思身上。
身體的摩擦在二人之間蒸起熱意,與水中的騰騰的熱氣交織,白濛濛地氤氳在眼前。
降香的乳尖不知在何時,偷偷地翹了起來,硬硬地蹭在謝承思精壯的胸膛上。
她那裡比常人更大一些,也更深一些,旁邊的暈圈也是。
少時,她在公主府裡當奴婢,大家欺負她,等她年歲漸長,胸脯漲起來,因她的胸脯比人大,同期便更有了欺負她的藉口,說她浪蕩不似少女,反肖世人口中不檢點的婦人,定然在私下裡勾引男人。
降香一腔冤屈無處傾訴,只得任流言亂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