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遊戲】?”
白運藉助混沌生物來激發自己【霸王色】的計劃因為伊姆的出現而泡湯了。
不過,本來成功率就不高了,因為撐過了前四個情緒,就只剩下【貪婪】了。
說實話,還挺好奇白運的【貪婪】是什麼。
但在驅散所有的混沌生物之後,伊姆並沒有選擇和白運打起來,而是坐著和白運說出了這麼一句話。
“來玩一場遊戲吧。”
白運的回答是,“不玩。”
伊姆對這個答案並不意外,“這由不得你!”
話音落下,伊姆施法大量的混沌能量構建著什麼。
只見一輛火車,兩條交叉軌道出現。
在兩條軌道上,一條上綁了一個人,另一條上綁了九個人,而遠處是一輛正在行駛而來的火車。
“電車難題?”
白運看到這一幕的瞬間,腦海裡浮現的只有這四個字。
但這四個字卻是伊姆說的。
“在剛才你的意識混亂時,我從你的意識內窺探到了這一點,感覺很有趣,就打算玩玩看。”
伊姆的話,白運最關心的只有那兩個字【窺探】。
“你只【偷窺】到了這一點?!”
電車難題在白運的記憶裡,就只是沙漠裡的一粒沙子,他就沒有過研究這個,只是在網上看到過,為什麼伊姆偏偏就窺探到了這一點?
“我也很想窺探別的,但是被封鎖起來了啊。”
伊姆回想起來,在白運倒地陷入暴怒與混亂的情緒之時,自己的入侵竟然被一顆種子給彈了出來,偏偏只看到了【電車難題】這一點。
種子,伊姆只能以為是白運體內的【大地母神】在阻止自己。
“封鎖?”
這個詞出來,白運都不知道自己的意識被封鎖了,但自己所有記憶明明都記得,就在白運鑽牛角尖的時候,腦海突然浮現了一道熟悉又陌生的聲音,“別多想。”
那是系統的聲音,是【亞】的聲音。
“你在幫我?”
白運在心裡詢問,但並沒有得到回應。
“在思考什麼呢?”
伊姆出聲打破了沉默。
白運看向他,“我說了,我不玩。”
“這【電車難題】有什麼好玩的?”
“讓我選擇救九人還是救一人?”
“嗯規則是這樣的。”
伊姆這個遊戲的的啟動者,比白運還要不瞭解規則。
可就在火車一直行駛一直行駛,直到碾過九人的時候,白運都沒有開口。
“這個破問題我是一點都不想思考。”
“關我什麼事?”
“救了九人,那一人的親屬會甘心?他們會放過我?我知道的人性是,那九人和家屬會感謝我,但不會太感謝,而那一人的家屬會恨我,會非常恨。”
“死了九人,他們並非我殺的,也不是我設的這個局說句無情的,我何必自責?”
“在這些人和自己非親非故的情況下,誰又會選擇拉桿?”
“要是那單人的鐵軌上是你,就算一萬次,我也會拉,最好再設定一個來回碾壓的按鈕。”
“你對【人性】很瞭解嘛,你討厭人類?”伊姆對於白運的回答沒啥太大反應。
白運打了哈欠,表示無聊,“我只是討厭【人性】,畢竟【人性】就像賭博。”
“討厭人類不至於,彼此之間沒有交際就去莫其名妙的討厭,那這人也是挺莫名其妙的。”
伊姆一雙“輪迴眼”一直盯著白運。
“你說非親非故不會拉動拉桿,那如果這樣呢?”
伊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