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節(1 /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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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姨娘這會兒心中既心痛沈瀾受這樣的罪,也著了慌。不過她還是強迫自己冷靜下來,腦中飛快的想著這件事的疑點。然後她就大聲的說道:“老爺,這事實在是奇怪。我和瀾姐兒得到的訊息,說與我那不長進侄兒暗中書信來往的人是大小姐,可據我那不長進的侄兒說來,一直與他書信往來的人是湘姐兒。如何現在卻又說是瀾姐兒?且這隻白玉鎮紙這樣的貴重,瀾姐兒如何會給外人?必然是有人偷了這個來,故意的要栽贓嫁禍給瀾姐兒的。”

“這隻能說,薛公子和二妹心中便想要將他們兩個暗中私會的事栽贓嫁禍給旁人,卻事先沒有串好口供,所以這才二妹說與薛公子私通的人是我,而薛公子卻說是湘姐兒。”沈沅的聲音涼涼的,“至於這白玉鎮紙。既是如此貴重,二妹自然會妥善的保管,如何會教人輕易的就偷盜了來?而且,只怕在二妹的心中,再貴重的東西也是比不上自己情郎的吧?送一隻白玉鎮紙給薛公子又算得了什麼?”

說著,沈沅又面向沈承璋,對他深深的拜了下去:“父親,多謝您還女兒清白。”

沈承璋對她點了點頭,示意她起來。但沈沅卻並沒有要起來的意思,反倒是順勢跪了下去,目光望著沈承璋慢慢的說道:“既然父親今日還了女兒清白,那兩年前的那事,也請父親還女兒一個清白。”

說著,就將身子伏了下去,頭抵在自己的手掌上。

沈承璋心中震驚,目光不可置信的望著她:“兩年前的那事?你是說……”

在沈承璋看不到的地方,沈沅的唇角微微的彎了起來。

今兒這樣好的時機,她不顛倒黑白,落井下石可就太可惜了。

於是她就繼續說了下去:“父親可還記得,兩年前女兒身邊曾有一個名叫冬兒的小丫鬟拿了女兒的一封書信去見父親?正是因著這份書信的緣故,父親以為女兒不知羞恥的和外男私會,隨後斥責我母親,又將女兒遠遠的遣送到了常州外祖父家。但父親可有想過,這個冬兒原只是女兒院中的一個粗使丫鬟,只怕女兒的屋子她都未必能進的,她如何能拿到女兒親手寫的書信?再有,便是她拿到了女兒寫的書信,她是女兒院子裡的丫鬟,女兒也不曾苛待過她,好好兒的她為什麼要拿著這份書信去見父親?那時父親盛怒之下,想必女兒即便為自己辯解什麼,父親也是全然不信的,所以女兒當時一句話都沒有說。但今兒晚上,女兒再一次的被薛姨娘和二妹說我與人私會,汙衊女兒清白。女兒心中大不憤,當年的事,卻不得不重新拿出來,為自己辯解兩句了。”

姨娘下場(一)

沈沅說著,就直起身來,伸手自袖中拿了一張紙出來,雙手高舉到沈承璋的面前:“這是前些日子女兒偶遇冬兒,問了她兩年前的事,她說的話。下面有她親手按的手印。而且冬兒我現如今也讓人安置在了附近,父親若不信這紙上的話,我可以現在就叫了冬兒過來,讓她當面對您說。”

沈承璋伸手接過了冬兒的那份供詞,快速的看完。然後他心中大怒,回身劈手就將那張紙扔到了薛姨娘的臉上去:“原來這冬兒竟是被你事先買通了,故意在我面前誣陷沅姐兒與李修源私會?你到底安的是什麼心?竟然敢這樣的誣陷嫡長女?”

早在沈沅說起冬兒之時,薛姨娘心中就直覺不好。而且她心中隱隱有一種感覺,沈沅今兒分明是有備而來。只怕她不僅要對付沈瀾,連她也是要對付的。只是不知沈沅手中到底掌握了些什麼證據?

薛姨娘心中就很有些惴惴不安。不過她還是竭力的讓自己冷靜下來,伸手將冬兒的供詞揀了起來,匆匆的看了一遍。隨後她一面心中暗罵沈沅,一面又抬頭對沈承璋說道:“兩年前的那件事,若是大小姐覺得冤枉,當時就該說出來,如何事隔兩年才來說?分明就是大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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