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晚宴,規格算得上是很高了,西江城的各級官員都到了,這也是路朝歌讓于吉昌派人去請來的,畢竟路朝歌來一次西江城也不容易,好歹也要和這些官員見上一面,雖然路朝歌對政務之類的事情並沒有什麼興趣,但是他作為涼州的二號人物,不管走到什麼地方,代表的就是李朝宗。
而且,明眼人都能看得出來,路朝歌的地位不僅僅因為他多能打,涼州軍內能打能殺的將軍多了去了,那為什麼有路朝歌這樣權利的人只有這麼一個。
還不是因為,李朝宗拿路朝歌當親兄弟,雖然沒有血緣關係,那也比很多親兄弟還要親,兩個人從起兵的那天開始,就從來沒鬧過矛盾,很多時候路朝歌給李朝宗的建議,變相的就等於是最終的決定,路朝歌就是唯一一個可以左右李朝宗最終決定的人。
就這麼說吧!
若是路朝歌想要保下祖翰良這種人,李朝宗也會想盡辦法幫路朝歌把人保下來,從這裡就能看出來,路朝歌在李朝宗的心裡佔據著什麼樣的地位了。
晚宴沒什麼稀奇的地方,大家吃吃喝喝的,路朝歌也不是那種吃飯也要板著的人,他平時都不喜歡讓自己端著架子,更何況是吃飯的時候。
涼州的官員現在也學聰明瞭,吃飯的時候只要路朝歌不提到軍務或者政務上的事情,他們是絕對不會提起來的,吃飯就是單純的吃飯,最多就是大家聯絡一下感情。
但是,不提不代表不知道,他們來之前都是做好了功課的,把路朝歌有可能問到的問題仔仔細細的熟悉一遍,避免路朝歌問起來的時候,自己一問三不知。
而整場飯局,反倒是一直待在路朝歌懷裡的路嘉卉,成為了滿場的焦點,畢竟這頓飯吃下來,路朝歌根本就沒怎麼吃東西,反倒是在一直伺候懷裡的路嘉卉。
這讓這些西江城的官員們明白了一件事,以後要巴結路朝歌,根本不需要從路朝歌下手,直接巴結路朝歌懷裡的路嘉卉就是了,逢年過節送個禮也不用挑路朝歌喜歡的,挑路嘉卉喜歡的更有價效比。
“爹爹,不吃這個,你吃。”路嘉卉將吃了一口的大蝦塞進了路朝歌嘴裡,道:“這個不好吃。”
路朝歌笑著將路嘉卉塞進嘴裡的大蝦吃了下去,道:“沒事沒事,這可能是廚師沒做好,等著爹爹給你做,好不好?”
“好。”路嘉卉把那滿是油汙的小手在路朝歌身上擦了擦,道:“爹爹做的最好吃了。”
身為老父親,就是這麼容易滿足,自家閨女隨便誇一句,都比天下人誇他都開心,那眼睛都快笑沒了。
“朝歌,你想沒想過將來你姑娘出嫁的時候,你會變成什麼樣?”坐在路朝歌身邊的鄭洞國挑了挑眉問道。
“你最好不要哪壺不開提哪壺。”路朝歌瞪了鄭洞國一眼說道。
“爹爹,什麼是出嫁呀?”路嘉卉眨著水汪汪的大眼睛看著路朝歌問道。
“就是離開爹爹和孃親,去別人家生活。”路朝歌耐心的解釋道。
“那我才不出嫁呢!”路嘉卉想了想,說道:“我要一直跟爹爹和孃親在一起。”
“好好好。”路朝歌衝著鄭洞國挑了挑眉,道:“看見沒有,我姑娘說了,她不嫁人……哈哈!”
說著,路朝歌就笑了起來,笑的那個肆無忌憚啊!
“少將軍倒是格外寵愛小郡主啊!”葉鶴軒笑著說道。
“自己家的閨女,能不寵著嘛!”路朝歌笑著說道:“葉大人,你家有閨女沒有?”
“我倒是有個孫女。”葉鶴軒笑著說道:“不過實在是太淘氣了,比男孩子還要淘。”
“孫女那更得寵著才行。”路朝歌笑著說道:“淘就淘點唄!淘點又不是什麼錯。”
一眾人有說有笑,不過相比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