奎因帶著大媽走了,如此要拿下兔碗,就如今內部這些獄卒的實力,白運都不用出手,路飛一個人就可以搞定。
然而其實這裡面最難對付的不是獄卒,而是那些因為凱多的實力而害怕到完全不敢反抗的囚犯們。
也不怪他們,凱多的實力對他們來說,就猶如一粒蜉蝣見青天。
囚犯們抓住了路飛,同時也暗暗告訴路飛為什麼他們要這麼做。
當然,他們當然討厭凱多的手下,路飛大鬧這裡,揍著這些平時欺負欺壓他們的獄卒,他們當然開心。
可是,即使逃出去了又如何?和之國被凱多和大蛇掌控著,完全沒有任何活路可言。
20年前他們為了光復光月家族,不是沒有戰鬥過,可是都慘敗給了凱多,失去了同胞,家人,輸得體無完膚。
所以,他們怕了。
他們對路飛說。
“你說到底只是一個海外來客!”
“要逃跑,要鬧事那都是你的自由可你別把我們捲進去啊!!”
另一邊,戴夫戈突然發瘋對著囚犯開槍。
他的雙槍裡的子彈是奎因發明的瘟疫武器,叫做疫災彈。
中毒的人會渾身發熱,中彈處或者接觸的地方就會出現一個類似骷髏的圖案。
而且傳染性極強,只要碰觸到感染者就會被傳染。
而戴夫戈的這麼做的原因是。
“算是殺雞儆猴吧!哈哈哈哈!!”
“你們給我好好摁住草帽路飛,要是敢幫他!這就是你們的下場!”
看著囚犯們不敢反抗的樣子,戴夫戈得意極了,專門對著白運說。
“你們是不是覺得能和囚犯們並肩作戰?”
“這幫傢伙兒的反抗之心早就被狠狠的挫敗了啊!!”
白運微笑看著戴夫戈,“誰說我這麼覺得了?”
“我只關心路飛,其他人我不在乎。”
“路飛不忍心出手,但我不一樣。”
“他們再妨礙的話,那就一個個殺了不就行了。”
白運讓囚犯們如同吞塊許多冰塊,從頭涼到尾。
這河松可就安靜不了了,“等等,等等,白運閣下不必動氣。”
河松從廢棄的牢房裡出來,小菊自然激動,“河松先生!!”
“小菊。”河松回應了一下,隨後就沒有理小菊,而是繼續看向白運,害怕他真殺啊。
“告訴他們吧!白運閣下,路飛閣下,他們之所以害怕是因為看不見希望,告訴他們還有希望,還有最後一次機會!”
“他們絕對願意再次戰鬥的。”
這時候,雷藏也趕到了,他去找河松的武器。
“豁!剛好,給你刀!河松!”
“快堵住他!!在那個牢房裡的是赤鞘九俠之一!趁他現在虛弱拿下他!”巴巴努基下了命令,獄卒們只能照做。
虛弱,巴巴努基以為河松只是剛脫困,根本不知道昨晚河松已經恢復得很不錯了。
“令人懷念的愛刀【外無雙】!”
“櫓流櫻!”
河松的武裝色霸氣也是頂級級別的,將霸氣集中於雙手,釋放出的強力霸氣能將對手對他殺來的獄卒轟飛至半空中,而獄卒們在半空之中還不會快遞掉落,而是被留存的霸氣拖著,減慢了落地速度。
“噢,飄起來就算是輸了,河松身手不減當年啊。”雷藏看到河松狀態好自然高興。
河松是劍士,或者說,在和之國修煉流櫻的都是劍士,兵五郎之前都還是劍豪。
而河松有一套自創的劍術,名為河童流,有如暢流在大河的急流中的招式,特點是要以反手持劍,不僅要有氣力,而且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