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大意了,不曾想許夫人脾氣竟這麼火爆,而且排場不小,身邊竟然跟著這麼多人,你們起來吧。”許長安心裡突然想到了一個主意,他覺得經過柳氏今日這麼一鬧,母親沉冤的日子或許不遠了。
“許夫人,煩你回去告知父親,兒子雖然沒有學過如何看賬,可王府不缺會看賬的人,日後母親名下的田產鋪子更用不著父親操心了。”剛剛有春雨護著許長安倒是沒受什麼傷,只是頭髮好像被拉扯了幾下,現在頭皮有些發疼。
方才就擔心許長安身份的人,如今已經嚇得面如土色,柳氏不明所以,還想起身理論,許長安卻是轉身走人了。
“掌櫃,今日我身子有些不適想早些回府,明日煩請你到府上一趟,我有些話想與你談談。”
“東家放心,明日一早老奴就去。”楊掌櫃是楊氏孃家的人,如今身契還在楊家人手裡,不管許長安是何身份,他在許長安面前也要自稱奴。
許長安交代了今日來的目的,便準備走了,只是待走到大門處,才發現竟然有不少看熱鬧的人,有的是剛剛的客人有的該是路過留下看熱鬧的人吧。
知道今日之事定然是瞞不住了,許長安埋下頭露出一個淺淺笑意,沒想到事情竟如此順利,這麼快許家的報應就要來了。
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先到這裡了,我肚子和腰疼…現在只想躺平挺屍。
第11章
第十一章
回到王府之後,許長安難得的收起了身上的一身謹慎,帶著楊嬤嬤還有自己的一群丫頭在王府的花園裡,喝茶賞花。看著院子裡的秋菊,許長安突然意識到馬上就要中秋了,中秋之日平常人家都十分重視,宮裡自然也是一樣,到時應該會有宮宴吧。
“少爺,您在嘆什麼氣啊?今日咱們不是好好的出了一口氣嗎?”今日可把春雨樂壞了,她臨走還不忘使壞,等他家少爺上了馬車之後,還不忘在嘴裡唸叨,老爺真是偏心,怎麼能由著夫人胡來!
許家的夫人早在三年前的去世了,許永年又一直未娶,如今的許家哪來的夫人?
樹大根深的人家或許不會在乎這點流言,可是許家決計不會!
“沒事,我就是……在自己嚇自己罷了。”許長安不蠢,如今皇帝的各位皇子都已經成人,皇儲之爭已是越演越烈激烈無比,蕭清晏雖然已沒了繼位資格,可他畢竟是嫡長皇子,在別人眼裡,始終是心腹大患吧。
如今他們一體,他要是有任何閃失,他都是蕭清晏的過錯,自己得要千萬小心,可不能連累了他。
“少爺,您不要瞎想啦。如今老爺已經管不了咱們了,不管柳氏回家如何向他告狀,他們都奈何不了咱們了,您怕什麼啊。”
“就你什麼都知道。”不想和春雨解釋太多,許長安便由著她那麼去想了。
只是想到柳氏,許長安直接冷笑了出來,只要柳氏不添油加醋顛倒黑白,今日回家父親該是要苦惱了吧。
許長安不知道的是,許永年何止是苦惱,等柳氏帶著一肚子氣回家,嘴邊伴著謾罵,把今日的事一股腦告訴許永年之後,許永年氣的連話都說不出來了。許永年手指柳氏,滿身的怒氣,嘴裡卻不能成言,最後竟是又吐出一口血來,直接暈了過去。
許永年一暈,柳氏可就完全慌了,哭的昏天地暗的,像是天要塌了似的,她一直跪在許永年的床前,抓著許永年的手,一邊哭著一邊還在繼續罵著許長安。
“表哥,你就是心疼我你也要保重自己啊,怎麼能因為那個小畜生把自己氣病了啊!”柳氏是真心的難過害怕,她確實是希望老柳氏直接死了算了,可是許永年卻是不能出事的,老柳氏再疼她如今也只是拖累,許永年可是他和兒子女兒的天啊。
許永年慢慢醒來之後,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