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駕,駕…”蕭清晏加快了速度跑了起來,許長安下意識想去夾緊馬鞍握緊韁繩,可雙手直接抓住了蕭清晏衣服他才反應過來,自己身下沒有馬鞍手中也沒有韁繩,他要穩住身體,唯一能抓住的人只有前面的蕭清晏。
自己唯一能抓住的人……
看了就在自己身前高大挺拔的人,許長安心裡想著,,蕭清晏定然不知道,其實他們在成親之前,自己便已經見過他了。
皇室每年都會準備秋獵的活動,而自己被關在郊外那個莊子三年,而那個莊子是到那打獵的林場的必經之地。
第一年,只是驚鴻一瞥,鮮衣怒馬的少年郎讓他嚮往不已。第二年,到了差不多的日子,他又看見了那長長的隊伍,他在皇家隊伍經過的旁邊,看著去年那個少年一身戎裝一臉的意氣風發!也是在那一年,他們竟然無意裡碰了面,自己還收了他贈與的東西。
那次他受了風寒,拖了不少日子一直不見好,嬤嬤她們身上也沒了銀子。想到曾經看過的一本醫書上有記載一種止咳的草藥,他便想親自出來看看能不能找到。哪成想竟然遇上了那個讓自己嚮往非常的人,只是短短几句交談罷了,得知自己境況,他許是身上沒有銀兩,便直接留下了貼身的玉佩。
這玉佩拿去當了,足夠你的藥錢了。
許長安還清清楚楚記得,當時他說的話。
那塊玉佩他終究還是沒有把它當了,他運氣好,找到了草藥藥性很好,他連著服用了幾日之後,身體也漸漸地好了。
那是許長安並不知道他的皇子身份,只認為他是哪個貴人家的少爺,那是心裡還遺憾過,想著若不是父親糊塗,讓自己走到如此地步,他們指不定還會有同朝為官把酒言談的時候。那時候的自己又何曾想到,自己和他竟會有這麼一天。
夫妻,他們竟然成了這種可笑的關係。蕭清晏是大蕭朝最尊貴的皇子,卻因為娶了自己失了繼位資格,而自己也因為這麼親事再不能實現母親生前所願。
可是,可是不論其他,許長安只知道,蕭清晏是自己的貴人,雖然這個想法有些可笑,可若是以後自己能有幫得上他忙的地方,就算要自己這條命,他也不會猶豫的。
沒有蕭清晏,自己不僅不能為母親報仇,或許還會在不久的將來,在那個小小農莊裡,含恨而終吧。
“籲……”轉了好幾圈之後,蕭清晏讓馬停了下來,自己也翻身下馬,可卻沒有讓許長安下馬的意思,反正牽住韁繩,問馬背上面的許長安道:“這匹馬,喜歡嗎。”
“喜歡啊。”就算不懂馬,許長安也能知道這馬必然是良種,個頭大高,四肢強健,而且這雪白的顏色很是難得,這馬……真俊!和……蕭清晏一樣。
“那便好,日後你就是它的主人了,你可以給它取個名字。”這馬駒看著高大,其實還不到兩歲,這是自己坐騎的後代,不止外表俊,耐力速度都是上乘。
話已經說的很明白,看許長安還是不甚明白的樣子,蕭清晏直接動手敲了一下昨日就沒人性敲下去的腦袋。
這個人真的曾經連中會員解元嗎?怎麼看也不像是聰明人啊。
“給我了?我的?”許長安自然是開心的,可是也是不敢信心,蕭清晏竟然親自給他尋來這麼一匹駿馬,這是真的嗎?
“不是說過,會重新給你尋一匹良駒嗎,難不成你以為本王只是說說而已?”
“不是!我只是……對了!殿下你身上不是還有傷嗎?”連宮宴都去不了,可剛剛騎馬明明一點不影響的樣子啊?
“……嗯!本王身體向來強健,一點小傷罷了。”自己若不受重傷,怎麼會有別人表演的機會?蕭清晏也不知道如何和人解釋,乾脆三言兩語將身體之事糊弄過去,許長安現在整個人都在興奮中,只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