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意為之,月兒倒成了父皇的好藉口了。
“……是,我知道了。”蕭清晏的話,終於讓許長安徹底想明白了。從昨日開始,他心裡便一直有個謎團,知道清月公主受皇帝寵愛,可那皇上昨日給那永安侯一家的懲罰也未免太重了一些,原來不只是因為清月公主之故,還因為皇上本來就想對永安侯了。
許長安不知道皇后和永安侯也就是現在的永安伯夫人的關係,自然也就想不了更多。蕭清晏早在自家王妃告訴他之前,便已經有人和他稟報了昨晚之事,那時他便心如明鏡,他或許已經猜到父皇心意了。
把最有繼位資格的自己剔除在繼承人之列,清予無心皇位不作考慮,那麼這儲君之位便只有二皇子和清展。當日因為許永年私德有虧之事,已經殃及了好幾個站隊二皇子的管員,如今接著清月公主之手,又直接收拾了二皇子另一強有力的靠山!
永安侯的爵位已經世襲三代,在京中自有其一方勢力,如今永安侯一門因為皇后庶妹之過,招來如此大禍,他就不信永安侯一家心裡沒有嫌隙。父皇英明,從此不論永安侯支不支援二皇子,他們雙方都已經受到重創了,于靖王也無所謂了。
父皇的心意……是靖王。
這樣也好,反正自己也決定了,全力支援靖王上位。
如蕭清晏所料那樣,那永安伯夫人林氏昨日回家之後,丈夫公婆倒是沒有責罰與她,不過對她來說,夫家反應卻是比直接責打與她更讓她害怕。
公婆直接氣的臥床不起,丈夫不與自己說一言,哪怕是責罵的話也沒有。心中實在害怕,第二日永安伯夫人就到宮中去求繼後說情了。
“長姐,您要救我啊,我昨日是無心之失啊,我根本不知道那是公主,而且我去找那許長安的麻煩也是為了給你出氣啊!”一見到皇后,永安伯夫人就直接跪到了地上,先磕了好幾個的響頭,然後才嚶嚶哭訴。
皇后已經為昨日之事憂心了一夜,光是想著那周貴妃是如何的得意,她便寢食難安!
“你這個蠢貨!從小便蠢笨入豬,只知道給家裡添麻煩,如今自己惹禍上身還要連累家裡連累二皇子!”皇后思及的從來只是二皇子的前程罷了!在宮裡,低位的嬪妃都是母以子貴,而高位的嬪妃則恰恰相反!自己在皇帝面前若是沒了顏面,二皇子在外如何做人?朝中那些兩面派牆頭草也不知道會在心裡如何想二皇子!
皇后一夜沒睡,已是頭昏腦漲,看見地上跪著的人,心裡的怒火又越燒越旺,直往喉頭竄!
“本宮沒有責罰與你,你倒是自己送上門來了!來人!把這不敬公主的永安伯夫人給我拉下去,掌嘴二十送出宮去!日後沒有本宮的懿旨,不許她踏足這尚坤宮半步!”
直到被太監拉出去,嘴上傳來火辣辣的疼痛,永安伯夫人才徹底反應過來,剛剛那不是自己挺差了,皇后竟然真的命人打她,還徹底和自己劃清了界限!
“為什麼,為什麼啊!”她不明白,她們是姐妹,還是一條船上的人,永安侯府可是支援二皇子的啊,皇后怎麼能這麼對她?!
早膳用過之後,許長安準備出去消消食,然後…現在不用練習騎馬了,可是他還是想練練,總歸不能沒用的東西,學了也無所謂。
“走,跟本王去個地方。”
許長安正想和蕭清晏講,他要去去找武仁武義,讓他們給他重新買一匹馬回來,順便教他一些強身健體的法子,他日後就用練身體來打發時間了,蕭清晏卻不由分說直接讓他跟著走了。
猜不到蕭清晏要和他去哪裡,許長安只能埋頭跟著,可是走著走著,許長安發現不對勁兒了,這怎麼是朝著王府後院去了啊?難道蕭清晏要帶他去騎馬?
“王爺,我們是去哪裡?”
“到了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