衰的《天鵝湖》。
雖然現在的時代看舞劇的人已經越來越少了,但不管什麼階段,大多數人總歸都是愛看美女的。
海報宣傳的效應很是不錯,在月末的舞劇演出之前,兩千張票賣出去了一千五百張,幾乎已經創了曲萃大劇場今年的記錄了。
一眨眼,就到了月末的演出當天。
大早上沈千曜打著哈欠出現在基地,問前臺負責招待的姑娘小趙:“宋昀川來了沒?”
“沈哥,你說宋哥啊?”小趙看了眼基地的樓上,小聲說:“這幾天宋哥都沒回家,一直住在基地裡的。”
就和當年在江鎮的東臨修車廠一樣,宋昀川不管在哪兒,辦公地方總會弄間住的地方。
沈千曜走進去的時候,他已經醒了,正在洗手間裡洗漱。
宋昀川擦著溼漉漉的頭髮出來,見著沈千曜有些納悶:“這麼早過來幹啥?”
“也沒啥事兒。”沈千曜擺弄著他桌上的魔方,閒嘮嗑似的問:“這不月末了麼,問問你咱車隊搞不搞點什麼團建專案,或者是給員工發點福利啊什麼的。”
“這不都是後勤負責的麼?”宋昀川無所謂的聳了聳肩:“隨便吧。”
“之前不都是給發電影票,或者是商場代金券之類的麼?”沈千曜轉了轉眼珠,有些嫌棄的搖頭:“俗,太俗氣,要我說咱不如團建去看個什麼歌劇啊,舞劇啊。”
“……你沒事兒吧?”
宋昀川用看精神病一樣的眼神看著他。
“靠,我想高雅一下不行啊?”沈千曜笑了聲,變戲法似的從身後抽出一張宣傳單扔給他:“今晚七點有這麼一個演出,我是挺想看的,去不去隨你。”
說完,他就大搖大擺的走了。
宋昀川低低的罵了句神經,皺著眉拿起飄在他身上的傳單,本來想直接扔的——他是個不折不扣的俗人,對什麼歌劇舞劇音樂劇都不感興趣。
但目光觸及到傳單上海報的某張臉時,一下子就頓了下來,變得諱莫如深。
就連捏著這張紙的手指,都不自覺的緊了緊。
快下班的時候,沈千曜毫不意外的接到了宋昀川的電話。
男人的聲音裡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糾結,佯裝淡定:“你白天給我那單子…她們舞團還有多少張票沒賣出去?”
‘她們’指的是誰不言而喻,沈千曜有點想笑,但沒真那麼大膽的調侃出聲,平靜地回答:“聽依依說,還有差不多五百張?我物件在那兒上班來著。”
“……”
“小姑娘第一次演出當主角,要是場子人不滿是不是不太好?”
“別說了。”宋昀川打斷他,然後用最冷的聲音說最心軟的命令:“全買了吧。”
“我的哥哎。”沈千曜忍著笑,裝作苦惱:“你全買下來,哪兒找那麼多人看去啊?”
“送給另幾家車隊的人。”宋昀川淡淡道:“當請他們陶冶一下情操了。”
……
只是他這強制性的好意,卻讓大家都挺懵逼的。
黑鳶車隊的人被強行要求下班後去看舞劇當‘福利’也就算了,畢竟神經病老闆的命令當員工的不敢反抗。
但被送了票的其他車隊的人,例如暗夜和過星車隊的領隊,就都挺莫名其妙的。
不過玩車的,大家都熟,幾個老闆和領隊甚至有個微信□□流,充分貫徹了什麼叫場上是對手場下是朋友。
現在覺得有點子離譜,暗夜的領隊聶鋒時直接了宋昀川,在群裡問:[老宋,這是幾個意思啊?]
[宋昀川:送你們去看看舞劇,別太感謝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