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樂進入到了後半段後更是幾秒鐘就一個節拍的重音,周衾一遍一遍播放著音樂,實際上就是練習卡點。
每到一個節拍的音樂時,就有一個芭蕾動作。
宋昀川看不懂那些動作叫什麼,他只知道每次女孩兒舉起細長的雙臂時,鎖骨的凹陷都深的可以盛酒,腰肢纖細的十分易折。
她是不是有點太瘦了?怎麼休息了大半個月反而更瘦了呢?
宋昀川皺皺眉,不合時宜的想到這個問題。
“別練了。”他按下音響的暫停鍵,樂聲戛然而止:“坐著休息一會兒。”
“不要嘛,我好不容易有觀眾的。”周衾還意猶未盡,猶猶豫豫的不願意休息。
她這也就算是熱了個身,根本沒怎麼累,沒出汗,只是白皙的臉上有兩抹緋紅而已。
稍稍走進,裙子上噴著的香水味道若有似無的繞在周圍,香氣馥郁。
周衾眨巴著眼睛無辜的看著他,芭蕾舞裙是抹胸款式,她稍稍低頭,在從下至上的角度看去一片豐盈呼之欲出……可以說是又純又欲的代名詞了。
“那也得先休息。”宋昀川卻不解風情,曲起手指敲了敲沙發示意她坐下:“要不下次不給你當觀眾了。”
“那你先說…”周衾頓了一下,笑眯眯的問他:“我跳的好看麼?”
宋昀川含糊不明的‘嗯’了一聲,似是有些不好意思。
“沒聽清呀。”周衾歪了歪頭:“到底好不好看嘛。”
“挺好看的。”她越靠越近,宋昀川只得忍無可忍的站了起來——然後按著小姑娘的肩膀強迫她坐下。
“哥哥,你剛才說下次。”周衾最擅長的就是找機會舉一反三了,忙問:“那你是還會給我當觀眾麼?”
……
宋昀川沒吱聲。
“拜託了,給我當嘛,我只有你一個觀眾。”周衾不自覺的按著自己的腳踝,有些失落的嘀咕:“沒有反饋的話,我都不知道自己跳的到底好不好。”
宋昀川本來是想拒絕的,但她失落的樣子讓他說出來的話不自覺的就變成了:“行,當。”
“好耶。”周衾眼睛彎著笑起來:“謝謝哥哥。”
笑的像只吃飽喝足的貓咪。
說實在話,宋昀川作為投資車隊的老闆兼職工程師,在這個節骨眼上真的是挺忙的,尤其是最近有一批新型的零件製造需要研究,沈千曜負責的工程部最近都是加班狀態。
但饒是如此,宋昀川也還是中了魔似的每天抽出一個小時的時間去看周衾跳舞,就因為她那句‘我只有你一個觀眾’。
他知道小姑娘一直都挺孤獨的,所以更不忍心拒絕她這個要求了。
連續一週,每天宋昀川都會趁著晚飯的時間點過來,看她跳舞順便給她做個飯,然後再趕回公司繼續忙。
行程表排的滿滿當當,但可能是因為每天都能見到周衾的緣故,精神倒是越來越飽滿了。
可能宋昀川本人當局者迷沒有發現,但周圍人多少都能看得出來他最近這‘容光煥發’的狀態。
所謂知子莫若母,首當其衝發現不對勁兒的當屬宋昀川的母親大人傅景英。
她有一段時間沒見到兒子回家了,打電話過去問得到的就是‘在忙’的回答。
“你到底忙什麼啊,大半個月沒回家了,前段時間不是還幫你堂哥看了幾天蘿蘿。”傅景英撇了撇嘴,擺明了不信:“宋昀川,你是不是故意躲著你老媽我啊?”
“瞧您這話說的。”正夾著電話擰螺絲的宋昀川聽了這話就笑噴了:“我躲著您幹嘛啊,您又不是洪水猛獸。”
“少跟我扯皮,能幹嘛,怕我逼你去相親唄。”傅景英嗤笑,繼續恨鐵不成鋼的教訓他:“我說你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