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決選大能之上,甚至已經開始觸及不滅境的門檻,對嗎?”
“沒錯!”太初青炎點頭道:“你的確可以稱他為半步不滅境,甚至準不滅境。”
“那他為何沒有徹底邁過那道門檻,而是停留在現在的境界,是為了守護你族?”姜天問。
太初青炎搖頭道:“此事我亦不知,那種大人物的想法,不是我一個小小聖子能夠揣測的,我想就算是太初玄風,也未必知道。
至於火宣圖,他或許有所瞭解,但可能也知之不詳。”
“他是誰?”姜天問。
“我族共有七位太上長老,推動太初玄風入族的那一位,據說是第五太上,太初靈舟!”
“據說?”姜天雙眼微眯,投以審視的目光。
太初青炎擺手道:“不必懷疑我的真誠,這些情況本來一字都不能與外人說,但我的確抗拒不了你,既然說了,便不再誆騙或者有所隱瞞。”
“嗯。”姜天點點頭,抬眸道:“也就是說,這只是你以為的‘實情’,而具體情況究竟如何,尚有待查證?”
“可以這麼說。”
“我懂了!”
姜天搖頭嗤笑。
太初青炎說了半天,最後這句話卻暴露了最大的底色——他看似說了很多,但可能等於什麼都沒說!
他交代的這些情報,有著“據說”的字首,換句話說便等同於某種猜測。
難怪他能這麼毫無顧忌地“和盤托出”,原本本就有著某種不確定性。
而正是這種不確定性,便成為了他的保護色,讓他有可能洗脫某些責任,最不濟也能保留某種底線。
而從這個意義上來說,他的所謂“真誠”顯然是要大打折扣的。
看著陷入沉默的姜天,太初青炎很難不忐忑。
“聖決”的關口雖然以近乎戲劇性的方式度過,但他的處境並沒有根本性的轉變。
他仍以“火紋中年”的身份,鉗制於姜天手中。
太初玄風可以任意來去,但他尚未獲得自由。
而他重獲自由的機會,便一直捏在姜天手中。
“姜道友對我也算有恩,接下來,我會兌現我的承諾。”
太初青炎說著,便將目光投向女金烏。
一度絕望的女金烏,此刻終於又看到了希望。
說實話,因為“聖決”的種種出人意料的變故,她從滿懷希望到質疑、忐忑,最終陷入絕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