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與他們有關?”
“怎麼可能?”
“能讓靈力產生波動,黑月邪人難道真有通天的本領不成?”
眾人聞言一陣吃驚,但還是下意識裡有些懷疑。
他們並非不相信嚴長得,只是覺得這種事情太過詭異了。
別的不說,就說他們在坐這些人,若論修為實力也算得上是滄瀾國武道界響噹噹的強者,可就是這樣一些人,也沒有能力去幹擾靈脈之力。
他們實在不敢相信,黑月邪人真有那等本事。
眾人彼此交談,一時神色各異,交流片刻之後,有人提出了質疑。
“如果說邊境一帶的靈力異變是黑月邪人作祟,那宗門禁地寒靈洞的靈力異常,又是怎麼回事?”
“對呀!黑月邪人本事再大,手再長,也不可能隔著這麼老遠,伸到我滄雲宗的宗門重地來吧?”
“開什麼玩笑?他們要有那等本事,直接斷絕所有靈脈就足以讓滄瀾國陷入恐慌和動亂,還用得著再搞別的什麼陰謀詭計嗎?”
眾人搖頭冷笑,滿臉不屑之色。
“此事著實有些詭異,不過嚴長老既然外出調查一番,想必也應該有所現吧?”
一位宗門長老抬起頭,面帶疑惑地看向嚴長老。
“我所收集和探查到的情況,只能證明邊境一帶的靈力異變與黑月邪人有關,至於咱們宗門禁地的靈力異常……嚴某卻是不敢下定論的。”
嚴長老緩緩搖頭,皺眉一嘆,言語頗為謹慎,顯然也是沒有把握斷定此事。
“也就是說,仍然沒有證據能夠證明,寒靈洞的異變與黑月邪人有關了?”
眾人搖頭冷笑,心頭皆是一鬆。
嚴長老的調查結果,雖然能夠證明雲湘涵的部分說法,但卻無法支援她的全部判斷。
如此一來,他們便仍有質疑雲湘涵的底氣。
“老夫以為,邊境一帶的靈力異變,就算與黑月邪人有關,一時也威脅不到本宗的要害。”
“嗯,我看也是如此,反正邊境一帶也只有幾個冥頑不靈的勢力在支撐,那些不起眼的勢力,對本宗的安危根本沒什麼影響。”
“哼!那些小勢力的人底蘊不怎麼強,脾氣倒是很犟,像這種頑固不化、又臭又硬的茅坑石頭,隨他們去吧!”
“老夫是這麼認為!既然他們自己願意在那裡堅守,咱們也不用勉強他們。”
眾人彼此交換意見,基本達到一致。
“副宗主大人,我們覺得,眼下還是立足於本宗之事,先查清並解決了寒靈洞的異變再說,至於邊境一帶的事情,根本無需理會!”
“我也是這個意思!”
“我也一樣!”
一時之間,眾人紛紛附議,無形之間給雲湘涵造成不小的壓力,對她的權威也是一種觸動。
說到底雲湘涵年紀還是太輕,雖然實力不輸這些人,甚至還更高一籌,但在場這些無一不是活了一大把年紀的存在,怎麼會甘心聽從一個小女子的號令?
眼看眾人還是不服,雲湘涵搖頭冷笑,徹底失望了。
雖然她知道宗主難當,卻也沒有預料到局面會如此複雜。
楚天化坐鎮之時,眾人幾乎上下齊心,而楚天化只是離開幾日將宗門大權暫時交到她的手上,便引來這麼多人的一致嫉妒和排擠,著實讓人無語。
好在她也志不在此,對宗門大權根本沒有多少覬覦之心,所以面對這種局面倒也並不太過在意。
話雖這麼說,可她畢竟臨時執掌宗門大權,必須要對眼前的局面做出應對和安排。
若非要等楚天化回來,極有可能便會錯過良機,把小事拖成大事。
靈脈禁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