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額……,下官,下官自然是該在此,聽候林大人的吩咐……”
杜廷芳從椅子上起身,結結巴巴的道。
“沒想到已經到了這時候,你還不死心。”
林榮不由搖頭一嘆,“說說吧,你到底是什麼時候,加入聖靈教的?”
這話一出,頓時間,四下寂然。
除了王固等幾個,知道內情的人外,其他百姓,都是滿臉的震驚。
知府大人,竟然也是前朝餘孽?
“林大人,下官不知道您在說些什麼。”
杜廷芳依舊在強撐著。
“那好,本官就好好給你還原一遍,你刺殺高大人的全過程。”
林榮坐在椅子上,喝了口茶,道,“高大人死於聽潮閣,而你家的那個閣樓之上,又剛好可以清清楚楚的,看清當初高大人所處的房間……”
“林大人,您真的是冤枉下官了,下官哪兒有那種本事……”
杜廷芳擦了把冷汗。
“你沒有,可是他有啊!”
林榮招了招手,王固又令人,帶來了那個使流星錘的壯漢。
那人,現在還處於昏死狀態。
“本官若是沒有看錯的話,他修煉的武學,當是前朝絕學——千里雷吧。”
那種武學,在大武藏經閣中都沒有收錄,只有相關的描述。
這種武學一旦練成,便可力大無窮,使重器,遠距離殺敵,勢若奔雷。
大武開國之時,就有大錦武將在戰場上,隔著五百多丈的距離,直接錘殺了大武的大軍統帥。
“林大人,你若是非要冤枉下官,下官也無話可說。高大人身邊的侍衛,身手何等了得?相隔如此距離施展重錘,破空聲何等響亮,再加之以聽潮閣又非戰亂之地,侍衛警惕性也未被分散,他又豈能得手?”
杜廷芳依舊在死扛。
在他看來,即便是大都督,也肯定不願平白無故的斬殺一個知府。
以免引發各州府人心浮動。
只要能扛住,他就能活!
“呵呵……,你真當本官沒有弄清事實,就會找你問罪?!”
“施展重器,重器本身的破空聲,乃是極其有限的,關鍵在於牽引的鎖鏈……”
“所以,你們在動手之前,就將鎖鏈換成了極細的精鋼絲,如此,便可最大可能性的將之規避!”
“再加之以,白沙江起潮之時,潮聲如千軍萬馬奔騰,也足以將這些許聲音掩蓋,你要不要本官再帶你回去看看,你那閣樓的欄杆上,被精鋼絲勒出的切痕?”
林榮重重一哼。
隨即,一張穿雲雀帶回的絹帛,狠狠的摔在了對方的臉上。
“白沙鎮,你那莊園以東,約莫三百丈的地方還有一個院子,地下足足有兩萬三千兩黃金,外加四十九萬兩現銀,數目與府庫被劫之銀錢完全吻合!”
“你的那個心腹現在已經全招了,你要不要本官再將之帶來,當堂與你對峙?”
“啊?這,這……”
杜廷芳再也撐不住,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沒想到,僅僅是根據些許痕跡,林榮就已經將事情的經過,還原到了如此程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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