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咋惹你了?”
張秀才心裡彆扭,問。
朕什麼事兒沒順著你來?你丫的哪兒來的怨氣?
“張秀才,你是不知道啊,那老皇帝混的叫一個慘啊,五龍臨朝啊!”
“本官上朝,你才怎麼著,他都沒臉見人,哈哈哈……”
“結果,那老傢伙,支一個屏風立著,扯著本官給他擋刀,要不是本官,那老傢伙,指不定多慘呢!”
林榮美酒下肚,也是談興大起。
主要是,這世界上,他能肆無忌憚的說上話的,也就這傢伙了。
“這……”
順仁皇帝心裡萬千草泥馬奔騰。
朕是沒臉見人嗎?朕是不想見你!
你這個小狐狸,花花腸子比誰都多,讓你見了,還不得立刻跑路?
“林大人,那老皇帝,當真如此不堪?”
他心裡哽著一口氣,臉上故作好奇,問。
“那是當然,他若是不把那三個閨女,一起嫁給本官的話,本官以後絕不理會他的閒事!”
林榮又喝了口酒,提醒,“記得上雞!”
“已經安排下去了,您倒是說說,那老皇帝是何等的不堪?”
張秀才連忙追問。
“別的就不說了,那老傢伙,身為一國之主,竟然對外交狗屁不通,你說可不可笑?”
“外交?哦,你是說對外邦交吧?”
張秀才眼中異色一閃而逝。
的確,他對此已經思慮良久了。
他心裡極其的膩歪。
那幫朝臣所奏,的確是狗屁不通。
可你丫所說的,那也是亡國之策啊!
朕何以信你?
“你說說,就論那西域之事吧,本官已經提點得,就差把話明說了!可那老傢伙,愣是什麼都聽不懂……,這像話嗎?本官要是明說了,事情就辦不成了啊,那寧王不搞事才怪了!”
林榮無語的擺了擺手。
“這……,我雖然初到天都,倒也有所耳聞,林大人您在朝言戰,這的確是不妥啊,畢竟大武國力受限……”
張秀才撇嘴。
“所以說,你也就只配當個秀才,一輩子都考不上進士!”
林榮萬分的鄙夷,“本官什麼時候說,要對西域開戰了?”
“西域之事,乃是大武重中之重,那老皇帝目光短淺,只是一心固守,豈不知這才是最為耗費國力的……”
“人家攻只一時,可擇機擇時而定,而你固守卻是無有停歇,此中耗費,還用多說?”
“所以,本官才諫言,進取才是王道,結果那老傢伙,愣是聽不進去……”
林榮不屑的擺了擺手。
“可不論如何,進取之耗費還是更大啊!主要是後勤艱難,那是永無止境的投入啊!”
張秀才反駁。
“張秀才,本官問你,比之於五兇蠻,我大武如何?”
林榮問。
“五兇蠻那等禽獸食人之邦,也就是逞兇一時罷了,何以與我大武相論?”
張秀才冷哼。
“那就對了,就連你這個窮酸秀才都懂,難道西域諸國就不懂?”
“若是西域諸國非要選一家依附,除了我大武,還能是誰?”
“所以,本官的言下之意,乃是以我大武仁德,取得西域諸國的信任,而後連城一片……”
林榮說到這裡,不由一陣眉飛色舞。
熱芭,娜乍……
本官勢要保你們周全!
“你說仁德,人家也不一定認啊!”
張秀才不屑的道。
“此言大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