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住了。
葉沛又抽了兩根菸才回去。
第二天一切順利,葬禮結束。
還未走出墓園,葉澤善拉住了他,說:“咱們說兩句吧。”
葉瀾盛沒有拒絕,跟著他走開了幾步,墓園四周圍都是墓碑,兩人挑了一處空地。
葉澤善說:“這個問題我憋在心裡很久,從老爺子去世那天開始一直到今天。”
葉瀾盛拿了根菸,點上,山上風大,劣質打火機,他打了三次才點上。
“你想說什麼?”
“是不是你?”葉澤善沒把話說明白,但也不必說明白。
葉瀾盛悶笑,“你在說什麼?什麼是不是?是不是什麼?”
葉澤善臉色嚴肅,“你知道我在說什麼。”
葉瀾盛轉身,與他對視,覺得好笑,風是迎著他的面,灰白的煙霧都吹到葉澤善的臉上,“你問出個所以然來以後呢?你想怎麼樣?”
他沒說話,只是抿著唇,唇色有些發白。
葉瀾盛笑說:“幾乎整個屋子的人都有你這樣的疑問,可你看他們問了麼?”
“阿盛……”
葉瀾盛不耐煩的打斷,“別糾結這些無用的東西,你還是好好想想怎麼對付薛妗吧。你沒發現她近期一直都沒有露過面麼?你不覺得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