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想試試麼?”
薛妗還有一點懵,“什,什麼?”
葉澤善:“那就讓你試試,我究竟行不行。”
……
雖然葉澤善已經盡力做到嫻熟,但薛妗還是能體會到他的生澀,並且,他用時挺短。
短到她還沒怎麼樣,他就已經結束了。
然後,她驚訝的發現,他可能是第一次。
果然是無慾無求石頭人,真的連一次女人都沒有去嘗試。
薛妗憋住沒笑,瞧著他血紅的耳朵,她強忍住,然後拍拍他的肩膀,說:“沒關係,每個人的第一次都是這樣的,並不只有你。”
然後,她咧開嘴笑了。
可這笑容讓葉澤善自尊心過不去,他一句話沒說,抽完一支菸後,他恢復了。
速度快的讓薛妗有些驚訝。
而後,葉澤善報復性的讓她把剛才的笑收了回去。
事實證明,無論怎樣的男人,面對這個問題的時候,自尊心都很強,不允許被笑話。
就算是石頭心的葉澤善也是如此。
薛妗累倒了,睡過去的時候,只看到葉澤善去浴室的背影。
再次醒來時,房間裡就她一個人,葉澤善不在,靡靡之氣也早就散盡。
已經是第二天早晨了。
她洗了個澡,正準備去對門的時候,手機響了一下,是葉澤善的資訊。
【公司有事,先走了。】
薛妗把電話撥過去,已經關機了,看來是上飛機了,這關機速度倒是很快,故意的吧。
她嘁了一聲,“裝什麼裝。”
……
葉澤善坐在飛機上,側頭看著窗外出神,腦子裡時不時的浮現出昨天的畫面,他壓下去,又跳上來,像是跟他作對似得。
他跟空姐要了一杯冰水。
他喝完冰水後,夾了一塊冰含在嘴裡,腦子逐漸冷靜下來。
果然是冒險的一步,可這一步,到了這一刻,又似乎不得不走。
無論這兩個釘子戶的事兒是否存在貓膩,一旦這事兒發生變化,他不能讓自己有背鍋的可能,唯有把薛妗拉到一塊,還有甩鍋的機會。
冰塊很快就融化在嘴裡。
無論是誰,經歷了從未經歷的事兒以後,總是會不可控的回味各種滋味,一遍又一遍的反覆回味。
這一點,連葉澤善都無法自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