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說完,他便帶著人走了。
老太太氣定神閒,可這兒子很心焦,他是真的怕他們一個狠心,到時候什麼都沒了。
天氣熱起來,這邊的老房子通風不好,到了夏天會很悶熱。
沒水沒電,什麼都不方便。
葉澤善說:“老太太那個樣子,你們也別做的太過。”
“我們哪兒敢啊,那老太婆精明的很,就是知道我們不敢,才蠻橫成這樣。上次我的人偷聽到,她那兒子本來都想妥協了,是這老太婆的非要堅持,還說最後關頭,必須要堅持,篤定了我們一定會妥協。”
跟拆遷辦的人商量了,也商量不出個所以然,碰上這種是真沒辦法,只有強行帶走,逼是逼不走的。
就是老太太的情況特殊,換個年輕的,他們早就動手了。
這人跟豆腐做的一樣,就怕碰一碰,出個什麼事兒,就更是賴上了。
晚上,葉澤善跟拆遷辦的人吃了頓飯,這次過來就是要解決這個問題。
大家吃吃喝喝的時候挺高興,談到這事兒,一個個都搖頭,愁眉苦臉。
該想的法子都想過了,懷柔政策肯定是不行的,得想些別的法子。
這會,一個個又聽他指示了。
其實沈氏跟葉家合作有一個方面的原因是因為葉沛在這裡任職,各個方面相對來說會比較方便,所以這種事兒,沈覃是有意交給葉澤善去做的。
相對來說,他做起來應該更容易些。
飯局結束,葉澤善回酒店。
到房門口,正要開門,對門的人出來。
穿的花枝招展,妝容有點妖。
“呦,剛回來啊?瞧著樣子,問題沒有解決吧?”
葉澤善看她一眼,開了房門,“不打擾你娛樂。”
薛妗嘁了一聲,踩著高跟鞋走了。
葉澤善側目,裙子穿的很短,是那種旗袍款,把身材修飾的很好。
非常的招蜂引蝶。
也是真的招蜂引蝶了。
兩小時後,葉澤善接到了她的電話,讓他去一趟巡捕局。
葉澤善到的時候,她翹著二郎腿坐在那裡,神態傲慢,不可一世的。
手臂上,左側臉頰上有一點血漬,沒有擦掉。
他走過去,兩人對視一眼,薛妗什麼也沒說,只是哼了一聲,十分不爽的樣子。
葉澤善簡單瞭解了一下情況,她把人腦袋砸開了花,因為對方言語輕挑,調戲了她。
葉澤善叫了律師來,保釋完了,把人帶走。
她跟在他後面,高跟鞋踩的噠噠響,說:“那狗東西說話噁心的要死,還想動手,他當我什麼。”
葉澤善穩步走著,沒回頭,也沒做聲,像是沒聽到。
薛妗瞪著他,恨不得在他腦殼上燒出個洞,然後拿電筒仔細照照,裡面到底是什麼東西做的,石頭吧!
石頭也是茅坑裡的石頭,又臭又硬的!
葉澤善給她開了車門,薛妗看他一眼,坐了上去。
上車後,葉澤善在車上拿了包溼巾遞給她,“擦擦臉。”
順手指了下左側沾著血跡的位置。
薛妗從包裡拿出鏡子,看了一眼,然後抽出溼巾擦掉。她吐口氣,雙手無力的坐在腿上,說:“找個地方喝一杯唄,你陪我,我給你出主意,怎麼樣?”
“這事兒,我有點經驗,真的可以幫你。”她表情認真的很,眼睛可能戴了隱形,眸子有點灰色。
“我不熟悉這邊,你說地方。”
薛妗高興了點,想了想,拿手機搜尋地址,直接給導航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