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方散心。本來我也是準備親自過來找隨哥您,那批貨的事兒,還有您在電話給我說的,再有佛爺的事兒,我總得過來跟您交代一下。”
凌隨:“還有你薛總談不順的生意。”
“怎麼沒有,多的是。”
“那今天我得好好款待你一下,安撫你這受傷的心靈了。”
“那就謝謝隨哥了。”
晚上,薛琰留在凌隨的宅邸吃飯,又一道喝酒,凌隨還找了不少女人過來。
在家裡面搞了個派對。
一直鬧到深夜,這群人開始吸粉。
有人拿了一包遞給他,薛琰拿了,沒吸。
凌隨這會已經走開了,他自己也不碰這東西。
快天亮的時候,薛琰才從凌隨的別墅離開,徹夜未眠,他累極,但路上也沒有睡覺。
不敢閤眼,司機是凌隨的人。
回到酒店,他才稍稍鬆口氣,躺下後,卻依舊無法入眠。
他剛躺下沒一會,凌隨的電話又過來。
他起身,接起來。
“回去了?”
“是啊,都散了,我也就回了。”
“什麼時候回深城?”
“明天吧。”
“那行,我今天已經安排人過去幫你查人了。”
薛琰揉了揉額頭,“您還真上心。”
“不上心怎麼行,這人待著越久,對你對我都不好。我可不想被你連累,這人我查出來以後,就交給我處置了。到時候直接暗中帶走,也不會叫人起疑。你是明麵人,盯著你的人多,以後你可別親自再去走貨了。”
“好。”他的聲音黯啞,徹夜未眠,精神高度集中,這會累的緊。
掛了電話,他又重新躺回去。
閉了一會眼後,又蹭一下坐起來,凌隨去查人,未必查不到他身上。
他既然有能耐一查一個準,那就能查到他身上。
不過既然梁釗說了那句話,應該能夠幫忙擺平。
他拉開床頭櫃的抽屜,裡面放著一盒煙,他坐過去,點了根菸開始慢慢抽起來。
這一天過的極慢,薛琰睜著眼,看著外面的天漸漸暗下,又逐漸亮起。
回去的機票定在中午,他就睡了三個小時,就被電話吵醒。
來電是小舞。
看到這個號碼,他頓了頓,等到鈴聲結束,他還沒有接起來。緊跟著,就來了第二個,第三個。
第四個的時候,薛琰才接起來,不等他說話,小舞便焦急的說道:“薛總,微微不見了。”
薛琰:“仔細找了麼?問過薛妗沒有?”
“我都問過了,不知道什麼時候不見的,我早上去敲門,人就不在裡面了。我看了屋子裡的監控,只看到她進房間,沒看到她出來。是不是家裡有內賊?有人動了監控,夜裡把人弄走了?”
薛琰喉頭動了動,“我中午的飛機回來,你先叫人仔細去查詢。”
小舞:“我都安排了。”她頓了幾秒,小心翼翼的問:“薛總,你,你是不是知道微微到哪裡去了?”
“你是在推卸責任麼?”
他語氣冷沉,小舞立刻噤聲。
“好好做你的事,微微要是找不回來,你要負全部責任!”
“是。”
……
薛琰到機場的時候,凌隨就在那邊候著。
說是送送他。
兩人只開始的時候寒暄了兩句,就並肩往裡走。凌隨雙手背在身後,臉上噙著淺淺的笑,快到安檢口的時候,輕輕嘆口氣,說:“可惜了。”
薛琰:“可惜什麼?”
凌隨停住腳步,側身看向他,拍拍他的手臂,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