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廖木槿:“我跟你哥確實是夫妻沒錯,你哥為人你也不是不知道,他霸道說什麼是什麼,我只能聽他的話安排。但我也是女人,我看到你那麼辛苦,我心裡也不舒服。我進了薛家門,我就是薛家的人,你是薛琰的妹妹,自然也是我的親妹妹,有哪個姐姐看到自己親妹妹受苦不心疼的?”
她再次再拉住她的手,拉著她走到床邊坐下來,“彆氣了,氣來氣去,還不是氣壞了自己的身子,一點都不值當。你現在便安安心心的養著,等孩子生下來以後,你想做什麼便做什麼,誰還能阻得了你呢?”
薛妗的眼淚還沒止住,她擦了一下,再次掙開她的手。這些話,都是哄騙小孩子的,孩子生下來以後她就更加沒有自由,更加不能想做什麼就做什麼。
想到以後的日子,她更難受,眼淚落的更兇。
低著頭,嗚嗚的哭,廖木槿還想再說,被她一把推開,指著門讓她滾出去。
鬧騰的厲害,廖木槿也只能出去,免得真的動了胎氣,到時候不好收場。
也不知道薛妗有什麼毛病,要真的出點意外,她也擔不起這個責任。
她又聯絡了心理醫生過來,結果還是跟以前一樣,不見不聽,最後也沒辦法,只能讓她一個人在屋子裡待著冷靜。
家裡沒其他女人,廖木槿就只能留下來陪著。
但薛妗又不讓她進病房,這邊的護士就給她安排了一個睡覺的地方。
安排妥當後,廖木槿最後來看薛妗一眼,就去休息了,讓保姆和保鏢在門口守著。
第二天,薛妗按照醫院的安排做全身檢查。
下午她休息的時候,廖木槿先回去了一趟。
薛妗只睡了半小時,被噩夢驚醒過來,睜開眼睛,床邊多了個人,她一愣,以為自己的眼花,揉了揉眼睛,閉眼再睜開,人還在,她轉頭朝著病房門口看了眼,又看向他,“葉瀾盛?”
他這會穿著白大褂,儼然一副醫生的架勢,口罩還掛在耳朵上,眼睛盯著她隆起的肚子,問:“我大哥的孩子?”
薛妗本就情緒不好,聽到他這話,怨氣一下就上來,“你這話什麼意思?”
“隨便問問,你隨便答答就行。”
“你信不信我現在就叫人進來?!”
“隨便。”他雙手插在口袋裡,氣定神閒,半點也不被她威脅。
確實,他也沒什麼好怕的。
薛妗胸口起伏,一隻手捂著肚子。
葉瀾盛才不管她是否會動胎氣,說:“本來今天這一趟應該是我大哥過來,但我想了想,他這人耳根子有點軟,之前對你又做了那麼驚天動地的事兒,就怕你掉兩顆眼淚,他就心軟又被你玩弄,所以我還是自己過來,也沒把你要生孩子的事兒跟他講。畢竟這孩子究竟是誰的,到現在也不能確定吧?”
“不過呢,就算這孩子是我大哥的,也沒有任何意義。現在葉家我說了算,這孩子只有我承認了,他才能被葉家承認,否則他就是個野種。我認為一個母親,應該不會希望自己的孩子是個野種吧?”
薛妗咬牙切齒,眼裡含淚,盯著他滿是算計的眼睛,說:“都是你,都是你害的!”
葉瀾盛挑眉,“怎麼成了我害的?我動過你了?”
“沒有嗎?!當初要不是你反悔,我會到今天這個境地?你們葉家就沒有一個好男人!”
“沒有好男人?”葉瀾盛笑起來,“我大哥要是聽到這話是要氣到吐血,你是不是忘記了,你從我大哥手裡捲走了什麼?到底是我們葉家的男人壞,還是你們薛家的人心機深?手段惡劣?”
薛妗抿了抿唇,想到那些,眼睛越發的腫脹,“你來,難道是想替你大哥出氣來的?哼,這也要怪你啊,誰讓你惹我不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