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
這時,手機響起,他並沒有第一時間過去看,手機堅持不懈,他吸口氣,伸手勾過手機,看了一眼,是薛妗。
他盯著看了一會,在手機鈴聲快要結束的時候接了起來。
她的語氣輕快,“被罵了麼?”
怎麼聽都是幸災樂禍。
“沒有。”他回答。
“沒有麼?我還以為乖乖孩子做了錯事,家長應該又打又罵。”
他不語,連一個語氣詞都沒有。
電話那頭安靜極了,薛妗拿著電話,等了一會,本想著他總會回幾句嘴,但一句都沒有,半晌後,他似有點疲憊,問:“有事麼?”
薛妗:“沒事啊,就是打電話慰問你一下,有沒有被爺爺罵,有沒有被打。畢竟是我惹得禍嘛,下次不誘惑你了,你不要生氣,好不好?”
“我沒有生氣。”他淡淡然的說,“這種事兒,也不是我吃虧,聲譽上也是對你更壞。”
“好像是,那是不是應該我生氣才對?”
“還有事麼?”他沒不順著她的話說。
“你在幹嘛?”她也不順著他的話說。
“坐著。”
“好巧我也坐著呢。”薛妗嘻嘻的笑。
葉澤善不自覺的笑了一下,這一下沒過大腦,笑完以後,才覺得好像不該笑似得。
他沉下嘴角,“我掛了。”
“好吧,那明天見了。”
他沒說,直接掛了電話。
薛妗把手機放下,對著鏡子拉了下臉上的面膜,嘴裡哼著小調。
……
第二天清晨,葉宅餐廳。
餐桌上,葉敬之早早坐在那裡用早餐,葉澤善下來,便只看到他一個人坐在那裡。
“爺爺。”他在位置上落座。
葉敬之嗯了一聲,目光掃了他一眼,問:“睡得可好?”
葉澤善點頭,“還可以。”
他點了點頭,喝了一口粥,“吃早餐。”
葉澤善動筷。
“你走這一步,是你覺得有把握能夠拿下薛妗,讓她站在你這邊,是麼?”
他停頓了一下。
葉敬之說:“你老實說,我想知道你做這件事的動機是什麼。”
葉澤善嚥下嘴裡的食物,本來這一番話昨晚就該說,但昨晚葉敬之並沒找他,他也就沒有主動去交代,“上次出差去海城,處理那兩個釘子戶的事兒,出了點小意外。”
“什麼意外?”
“死了個老太太,一夜之間,兩家人突然妥協,而且找不到人了。”
葉敬之挑眉,沉吟片刻。
葉澤善說:“我去海城那天,正好薛妗也一塊,還跟我同一個酒店,房間就在對門。”
“所以你懷疑這件事跟薛家有點關係,事情辦的那麼利落裡面一定有問題,怕以後會有人拿這件事來鬧,是麼?”
“是。”
“你很小心謹慎,但有時候也謹慎過頭,他們便是捏著你這個性子,你就沒想過這是薛家做的局?就是讓你上了薛妗的勾。你再回頭看看,昨天你做的事兒。究竟是在你掌控之內,還是在薛妗的掌控之內?”
葉澤善心頭微沉。
顯然,昨天的事兒,是他出了格。
是他被輕易的勾動了。
他抿了唇,沒再說話。
葉敬之說:“昨天那些人,要管住他們的嘴是不可能的,不出三日,你們兩的事兒,必然就傳開了。這倒是沒關係,最重要的還是你自己,你對薛妗。”
“有句話說,溫柔鄉英雄冢,確實有非常多的人折在女人手裡,這一招屢試不爽。我活到這麼大歲數,身邊什麼事兒沒有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