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為什麼一直沒結婚,並不是因為她暗戀薛琰,她是在等前任。
“難買,沒搶到。”
“我搶到啦,還是前排呢,我們一起去啊。”
溫漾挑眉,“真的假的?”
“當然真的,我讓我室友給我蹲點搶的,下週末,去不去啊?”
溫漾心動的不行。
不等她說什麼,季蕪菁說:“一會我把票給你,不要放我鴿子,票很貴的,你不喜歡也賞個臉。”
溫漾還是端著架子,“到時候說吧,不一定有時間。”
她說完,就抱著檔案出了會議室。
季蕪菁微的吐口氣。
因為晚上有應酬,季蕪菁提前下班,去商場買了個玉如意。
賀總她有點了解,不是那種浮誇的性子,禮物的話也沒那麼看重,最喜歡的東西是玉器,給孩子的東西,玉器也是極好的。
季蕪菁買完以後,趕忙回家,洗澡換衣服。
算是家宴,不是很隆重那種,季蕪菁沒穿禮服,就穿了件便服,但也不失禮數。
出門的時候,薛琰的電話過來。
“你先去盛世接葉總,我這邊跟薛妗有點事兒。”
季蕪菁應下。
這幾個月,也不是沒跟葉瀾盛碰過面,他們碰面的機會很多,太多了。
前一次見面,還是半月之前,她跟著薛琰應酬,正好葉瀾盛也在,他們湊了一桌打麻將,薛琰打到一半接了個電話要先走,就拉她替補。
那會,她要命女歌手的名號已經傳出去了,桌上另外兩位拿她調侃了很久。
葉瀾盛沒什麼話,專心致志的打牌,贏了很多,把她所有的錢都贏走了。
足以見這人多狠。
她把之前他給的錢和房子都還給他了,他知道她現在生活拮据的很,還這樣贏她錢。她這樣想,想了以後,又覺得也許他根本就不知道,因為沒義務知道這事兒。
他現在和薛妗相處的很好,總能見到成雙的身影。
至於他們之間,就那樣了。
這才是正軌。
她給葉瀾盛打了個電話過去,對方正常接了。
“誰?”
她不止一次給他打過電話,都是公事,但每一次,他的開場白就是這個字。
季蕪菁:“季若安。”
“什麼事?”
“薛總叫我過來接您,您在什麼位置?”
“不用,我自己過去。”
說完,他就掛了。
結果葉瀾盛並沒來,託了別人送了禮物。
倒不是故意避而不見,是路上他聽說薛老爺子入院了,就轉道去了醫院。
他們都不來,這餐滿月酒,季蕪菁吃的很自在,酒也多喝了幾杯。
晚上回去,車子路過西江橋的時候,她讓司機停在了路邊。
轉眼都入冬了,仔細算算日子,又快過年了。
風很大,行道樹都變得光禿禿的,季蕪菁讓司機先回去不用等她。而後進了沿江花園,她就站在石欄邊上,瞧著江面,今天沒有月光,江面暗沉沉的。
冷風吹在臉上,冷的要命,腦子倒是格外的清醒。
她在那裡站了半個鐘頭才回家,難得在家門口見到沈遇。
自拉薩回來以後,他這人有點神龍見首不見尾,出現的次數驟減,忙起來的話,季蕪菁都快忘了家裡還有他這號人物。
“小白白回家了啊。”
他身上有酒味,也有煙味,隨意的應了一聲,又轉頭看她一眼,“你喝酒了?”
季蕪菁點頭,“今天替老總去參加別人兒子的滿月酒,還拿了紅包。”
“你最近混的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