眨眼工夫就被壓在沙發上。
趙原見兩人在客廳裡大鬧,暗自鬆了口氣,回想方才的畫面,難免嘴角浮出一抹幸福的笑容。
以前總覺得許鳶渾身流淌著一種青春的氣息,如今才知道,清純的面容之下,隱藏著魔鬼般的身材,看似纖細,卻是處處充滿了驚喜,甚至可以融化自己鋼鐵般的意志。
那朦朧的短暫接觸,讓人心動難抑,蝕骨銷魂,心悸神搖,飄然欲仙等詞語,均不能準確形容。
怕是沒有人能抵抗這種滋味。
趙原方才眯著眼睛,偷看了一眼溫雲,與許鳶相比,身材未免黯然失色。
當然,溫雲也有自己的一種魅力,看似高冷的外表下,掩藏著一顆躁動的靈魂,否則,說不出那麼多讓人遐想無限,充滿挑逗的話語。..
溫雲在客廳連忙求饒,她輕輕地拍了一下許鳶的腰部,「好啦,我收回剛才的話,是我錯了,你快要把我給壓扁了。」
許鳶忍俊不禁,「別心口栽贓嫁禍,你天生扁平,可不是我壓的。」
溫雲再退一步,「好好好,趕緊放了我,你說什麼都對。」
許鳶鬆開溫雲,溫雲迅速在許鳶胸脯抓了一把,故意放在鼻子邊輕嗅了一下,「好香啊!」
許鳶被偷襲成功,羞臊無比,狠狠地說,「真是個女流氓。」
溫雲得意地挑眉,「你家裡只有兩張床,晚上你是選擇跟男醉漢睡,還是跟女流氓睡呢?」
許鳶瞪了一眼溫雲,「我選擇睡客廳沙發。」
溫雲怔了怔,笑著說,「跟你開玩笑呢,真讓你睡沙發,那我就直接打車回家好了,也就十來分鐘的車程。」
許鳶用手指點著嘴唇,壞壞地笑著說,「那你可得注意了。到時候還不一定誰流氓得過誰呢。」
她倆也喝了點酒。
許鳶覺得有些口渴,想起前幾日買了幾顆石榴,拿出來跟溫雲一起剝了起來。
溫雲有些感動,「你是記得我喜歡吃石榴嗎?」
許鳶點頭,「當然記得!你跟我說過很多次,外婆家有一顆特別大特別高的石榴樹,每年成熟的時候,你都會盼著守著,生怕被鄰居家的小孩偷沒了。」
溫雲感慨,「雖然每年都守著,但根本等不到石榴紅了,樹上就會被摘得一乾二淨。每年想吃石榴,只能到市場上去買。雖然更大更甜,但總覺得沒外婆家樹上長出來的好吃。」
她見碗裡放滿了寶石般的石榴粒,突然想起一個辦法,找來透明的塑膠袋和一個高腳玻璃杯,將石榴粒放入袋子裡,再在袋子下方開一個小孔,然後用手擠壓,果汁激射而出,打在水晶杯的杯壁上面,發出滋滋的聲音。
許鳶想起了什麼,不僅有些面紅耳熱。
不一會兒,溫雲擠好了兩杯殷紅如血的石榴汁,遞給許鳶,笑著說,「其實我發現當初為何對外婆家的石榴念念不忘的原因,並不是愛吃石榴,而是知道外婆不喜歡我,更喜歡錶弟。每年石榴都是表弟優先享用,我心裡很不平衡。」
許鳶笑著說,「今天這杯石榴汁,全給你喝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