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根本不是現在的他能夠考慮的層次。
“我手裡還有一批殘缺古畫，幫人幫到底？”柳如雁開口，“當然，不會讓你白乾，你想要什麼報酬，錢的話，我相信你應該興不大。”
“柳姐姐客氣了。”楚塵說道，“還有多少殘缺古畫，交給我，我白給你幹。”
柳如雁走到了房間內側，很快，從裡面捧出了一堆古畫，放在楚塵的面前。
目測至少也有二三十幅。
“具體的受損情況我也不清楚，就交給你吧。”柳如雁道，“你也知道，華夏古畫作品太多了，受損的更多，你既然有這份本事，就能者多勞，麻煩你多修補一些。”
楚塵感覺這些畫有點熟悉，隨手開啟了其中一幅，隨即瞥著柳如雁，“柳姐姐，這些畫……”
“我朋送給我的。”柳如雁笑吟吟著楚塵。
這些分明就是在利雅城艾爾莫塔莊園帶回來的古畫。
兩人都心照不宣。
楚塵也沒有主動說破，開始檢查這批古畫。
當到其中一幅的時候，楚塵起初漫不經心，隨後有些入神了，片刻，回過神來，感嘆，“這幅古畫居然蘊藏著一套拳腳功夫，還挺不俗。”
“以前的武者界，不少強大的武者有個喜好，他們往往喜好將自己的武功絕學藏於畫卷之內，或者以畫卷方式暗中記錄一個地點，收藏自己的武功絕學。一來可以保住自己的武功絕學不失傳，二來彰顯自己這套功夫的格調，三來，給後人留下機緣。”柳如雁說道，“我之前跟你說過天機派也有很多類似做法。”
結果這些武功絕學，都被大盜火燕笑納了。
楚塵瞄了她一眼，難怪柳如雁身兼百家絕學，偷的畫多了，自然也掌握了各大門派的武功絕學。
楚塵也不得不暗暗感嘆柳如雁的武學天賦，尋常人一輩子也練不好一門功夫，她身兼百家絕學，這也是莫大的天賦體現。
“這裡面居然沒有天機派的作品。”楚塵有意無意地感嘆一聲，“我一直嚮往天機派的隔空控物術。”
柳如雁著楚塵。
這小子還真的一點白乾的精神也沒有。
“還真巧合。”柳如雁抽出棋盤下面一本墊桌角的古籍，“我曾從一幅天機派作品中，找到一處修煉地，裡面記錄了天機派的奇門異術，其中就有隔空控物術。”
楚塵接過，眼神微亮。
有了隔空控物術，那相當於他有多了一門對敵的手段。
笑納了。
正當楚塵心裡盤算著繼續在柳如雁的身上薅羊毛的時候，聖女提前下逐客令了，只見她紅唇輕張，吐出了一口香氣，神態流露出倦容，“楚塵，我困了。”
“那我就先回去了。”楚塵將已經挑好了的十五幅殘缺古圖捧起來，“對了，柳姐姐，你這個花園外圍有沒有陣法？”
柳如雁搖頭，“沒有。”
“那怎麼行，改天我過來給柳姐姐無償佈置幾個陣法，可以防備樑上君子，免得被人翻牆進來。”楚塵笑吟吟地說道，“我家裡就佈置了不少陣法，哪怕有一點點風吹草動，我都能第一時間察覺。”
柳如雁愕然，旋即惱怒，美眸瞪了楚塵一眼，“你還不走！要不要我送送你。”
不用！
楚塵一溜煙逃走了。
反正他的提醒已經傳達給柳如雁。
柳如雁自然聽到了楚塵的玄外之意，不外乎是想提醒自己，他家有陣法，自己雖然好奇他為什麼可以一夜之間修補幅殘缺古圖，可也不能翻牆進去查探。
楚塵完全說中了柳如雁的心聲，才令柳如雁惱羞成怒，要將他趕出去。
走出聖女房間後，楚塵倒不急著回去，給宋秋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