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仔細想想也是,張家在京城逍遙了十幾年,卻讓言兒跟阿姐在村子裡受罪。
換了誰也不會立馬原諒對方吧。
“言兒,你外公生病了,他就想著你去看看他。”張凱語重心長道。
這張凱來帶了兩三輛馬車,這些馬車不像許溫言的那種樸素的,就那木頭,還有那布,一看就相當精緻。
這時候已經吸引了一部分村民圍在外面觀看了起來。
畢竟村子現在也沒什麼事情,閒著也是閒著,大部分來看的都是婦女。
“張叔,我這院子裡還都有活要幹呢,表哥不是在家嗎。”
雖然許溫言對著張家目前的印象還不錯,但現在這個菸草行確實實實在在由張家開的。
許溫言真的害怕跟著張家沾上關係,萬一抽出事情了呢?
要知道這菸草面向的都是有錢人。
出了事情,這麻煩可不是之前的五洲炒飯那樣輕鬆解決了。
“哎呀,言兒啊,你外公就是想讓你們都去看看他,去看看不礙事的。”
其實這張老爺子也不是真病了,他身子骨本就不太好。
就是想借著這個由頭見許溫言。
當年對張國英的虧欠,他只能補在許溫言身上,畢竟張國英已經不在了。
他也見過許金花跟許大山了,那兩個孩子長得跟自己不是很像,自然也就沒有那麼親切了。
外面圍觀的婦人也都是一臉懵逼,這許溫言的外公居然還活著嗎。
他們一起生活了有半年了,可從來沒聽過許溫言家裡還有其他什麼親人。
唯一的就是周建業一家。
這時候就竄出來了什麼外公,這也太離譜了。
“這許溫言這時候哪來的外公啊,怕不是覺得許溫言發達了準備來騙他的錢財呢。”
“不對啊,你看他們駕駛的馬車,比陳家的還要豪華呢。”
“對啊,對啊,哪有公公問女婿要錢的說法啊。”
外面的人嘰嘰喳喳討論著,好在是村子裡的極品已經被清理的差不多了,許溫言不說這些村民會完全站自己這邊。
至少是不會添亂的。
張凱接連請求,許溫言也沒辦法:“老太爺得的什麼病啊?”
“就是咳嗽,頭暈,應是著涼了。”
許溫言點頭:“那我明日一早就去。”
“馬車我備好了,言兒同大舅一起,方便。”
許溫言回頭看了看陳三林示意他跟上卻被張凱攔著:“言兒,這回外公家帶著他不太好。”
“嗯。”
許溫言走到陳三林身邊:“明天早上來店裡,我在店裡住一晚。”
“你離張成錦遠點。”陳三林握住許溫言的手:“他不是什麼好鳥。”
許溫言笑了笑:“嗯,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