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莊主?來人啊,捉住那個舞女。”
頓時宴會慌亂成一片許多賓客都已經衝出屋外,張成錦起身擋在許溫言面前。
對此許溫言表示,雖然很感動,但是。大哥,你這麼瘦個竿子還要保護我啊?
那舞女的刀刺入錢莊主的肋骨,再往上幾公分才能到心臟的位置。
“真是大膽!我張凱父親的宴會你也敢造次!”
舞女的雙腿已經被幾個侍衛打斷,可她愣是沒有叫出一聲,她環視著四周,惡狠狠的盯著每一個百姓口中的有錢人。
到了許溫言那裡她笑了,用唇語說了兩個字。
是謝謝。
“錢莊主,你壟斷粗糧雜糧生意,讓糧食價格翻倍,你知道你為了多賺的那幾文錢的利息害死了多少貧民區的人嗎?”
舞女不屑的看著眾人:“你們在這裡花費上千兩白銀只為籌備一場宴席,我們,而我們卻要因為半把米爭的頭破血流!
你們不幫我們,我們理解,可為什麼要壟斷陳糧市場啊!你們生下來有吃過一口那種在你們眼裡餵豬的食物嗎!”
舞女嘶吼著,咆哮著,她控訴著,並絕望著。
許溫言看到這裡心情也沉重了起來,每個時代皆是如此,普通人窮其一生的東西,那些所謂的上層人卻唾手可得。
那些普通人視若珍寶的東西,上層人卻覺得一文不值。
人的分水嶺,或許就是羊水吧。
大多時候,你的出生就已經決定了你以後的路有多難。
對此,許溫言深有體會。
他就這樣看著舞女被拉走,這場壽宴也是辦的不歡而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