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嚥了口口水,他也嘗試過掙脫那漢子的懷抱。
可是那漢子比如今的許溫言,強壯的不是一星半點,自己在他手裡跟個小雞一樣,果然死定了許溫言心想。
許溫言安靜躺下流下貞潔的淚水。
終究還是要來了嗎?
可惜。
並沒有如許溫言腦補的那樣的那樣。
沒等許溫言思考著什麼,那大漢便開始脫衣服。
許溫言上手扯住那大漢的衣服:“嘿(一聲)大哥,大哥!使不得,使不得啊。”
只是沒想到那大漢被許溫言這麼一拽還真老實了不少。
漢子只是側著身子抱住許溫言,將許溫言的頭埋在他那厚實的胸肌上,就這樣便睡著了。
感受著漢子吐出的酒氣,許溫言不禁翻了個白眼。
“本以為你要來個大的,就這?就這?”
不對,你到底在期待什麼啊!
這還是他第一次躺一個男人的懷裡,就是味實在太大了,也不知道這人多久沒有洗過澡。
一夜過後。
原身的記憶緩緩出現在許溫言腦海裡,讓他有些難以接受,原身本是許家村許富的兒子。
許溫言出生便身體羸弱,許富找算命的算過了,說是許溫言此生夭折的早,似有邪祟會上身,讓這許家早做打算。
原本這許溫言的母親,張氏,打算直接將他丟掉的,可家裡兩個老人不願意,說這喪盡天良,是要下地獄的。
許溫言的身子也就越來越虛弱,恰好在他十六歲這年,遇見了這陳三林喪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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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三林的母親是前兩日走的,她把家裡的宅子賣了,硬是給這唯一一個兒子娶了一個媳婦。
令他母親在地下怎麼都沒想到,那張氏能做出替嫁這種勾當,不就是欺負村裡人都不會認字嘛,那張氏在寫婚書的時候,名字寫的可不是他們家二女兒,而是許溫言。
這林國因為早些年重男輕女,生下來的女兒大多都扔去山上喂狼了,如今男女的比例都能達到2.5:1了。
所以到近代所行這龍陽之事,也不是什麼稀罕的,只是拿不出檯面,依舊被大部分都人唾棄。
也正是男子與男子結婚算是合法,這張氏才有些肆無忌憚,反正白紙黑字就那麼寫著的,愛要不要吧。
要說這許溫言實在也夠可憐了一些,在許家即使身子不好也要下地裡幹活,一干就是好幾個時辰,回了家還得看全家人的臉色吃不飽飯。
雖然他乾的慢,但是時間久了也能分擔一些,可神奇的是,他日日在那太陽地下曬著卻沒見黑。
全村的漢子膚色都是帶點黝黑的,唯獨他依舊白淨。
回憶到這裡,許溫言微微睜開眼睛,卻沒想到,跟那陳三林直接來了個四目相對。
昨日天黑只知道這漢子是個五官硬朗、輪廓分明、身材頂好的,卻沒想到還挺年輕,好看說不上但絕對是耐看型的。
陳三林皺眉,眼裡滿是疑惑。
許溫言從陳三林的懷裡掙脫開來:“那個,大哥你聽我狡辯......不,解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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